房間裡麵還在扔著東西出來。
看見這一幕,父子倆那怒火是直線上升啊。
許盛世一個箭步上前:“許華年,剛回來你發什麼瘋啊?”
“啪!”
許華年又是兩件東西扔了出來,正好砸在許盛世頭上。
不痛,等許盛世把東西拿下來的時候,臉頓時黑了。
那是兩件蕾絲的內衣,羞紅了一張臉,許盛世把東西扔給許薇薇。
許薇薇難堪的低下了頭,哭著。
許巍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年兒,你這是怎麼了,你要是不喜歡跟薇薇一起住可以說啊,怎麼能這麼糟蹋東西呢。”
“你明玉阿姨年紀不小了,你還讓她跪著。”許巍連忙把兩人扶起來。
“薇薇,你額頭怎麼了!”許父大驚。
許薇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自己不小心磕到了。”
許巍臉色痛心不已,看了眼許華年,愣是憋著氣,顫抖著手,沒罵出口。
看見父親這個樣子,許盛世可沒忍著。
“許華年,你怎麼能變得這麼歹毒,女孩子的臉多重要你不知道嗎?”
“一回來就搞得家裡烏煙瘴氣,你就不能讓我們省點心?”
許華年直接反問:“許盛世,你是聾了嗎?”
“沒聽見她說不是我弄的嗎?非得把罪名強安在我身上你才滿意是嗎?”
許薇薇沒想到許華年竟然不認,頓時就愣住了。
在她看來這時候,許華年應該大鬨著說:是我弄的又怎麼樣,她活該。
然後兄妹兩個大吵起來,許華年受不了氣離開才是。
許盛世一噎:“那你把東西扔出來乾什麼?這些東西多貴啊,你怎麼能這麼浪費呢?”
許華年嗤笑一聲:“她能扔我媽媽的東西,我怎麼就不能扔她的東西了?我憑什麼要把房間讓出一半給一個野種?”
那些東西扔了都有段時間了,要找回根本不可能。
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卻都是她母親留下的回憶。
“小三帶著野種登堂入室,我還像你那麼傻,以禮相待不成?”
溫明玉臉色慘白的撲在許父身上。
許薇薇這時開口了:“爸爸,哥哥,姐姐既然不歡迎我們,我們還是搬出去吧,彆惹姐姐生氣了。”
秉著幫理不幫親,許盛世安撫道:“不用,就在這住,她住不慣就讓她搬。”
“許華年,薇薇她們搬進來那是板上釘釘的事,而且明玉阿姨已經跟爸爸領證了,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你胳膊是往外長的吧?既然她們死皮賴臉要住進來,我也攔不住,但想要進我的房間,做夢!”許華年對上四人毫不示弱。
她雖然可以搬出去,她的錢隨隨便便買下一間彆墅就能住,但她為什麼要走。
她非要住下,不然還怎麼給這母女倆添堵。
她要是搬走了,豈不是便宜這母女倆了。
即便是搬,那也不是現在。
“你!”
許華年更是用挑釁的語氣道:“許盛世你對她們那麼好,何不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呢,莫不是侵害我的利益就行,你就不行了呢?”
“說得那麼好聽,其實是在不損壞自己的利益為前提?”
許盛世臉色一青一白:“薇薇,你去住我的房間。”
送走了討厭的四人,許華年很是嫌棄的看著被汙染的房間。
掏出電話,打給了劉特助。
墨禹欽說的,有什麼要幫忙的都能打電話給他,他會叫劉特助去辦的。
所以乾脆她就跟他要了劉特助的電話。
劉特助一臉懵逼的掛了電話。
隻差沒崩潰,他一個博士高材生,什麼時候淪為了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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