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禦有些好笑的看著許華年,這時候還能發呆,心真大。
許華年突然對他悄然一笑,烏溜溜的大眼睛像帶了鉤子一樣。
紅唇輕啟:“那我要是故意的又怎麼樣?”
盯著慢慢靠近的臉,時禦心跳如雷,漏了一拍都不自知。
“那……要對你負責嗎?”許華年對著失了神的臉呼了口氣。
麵前的女人仿佛化身為妖精一樣,勾人心魄,嫵媚不已。
平時在隊友麵前冷靜沉穩的時禦,這一刻終於破防了。
結結巴巴的說了句:“不用。”
然後逃了。
瞧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許華年笑出了聲。
悅耳的笑聲傳到時禦耳朵,臉上頓時有了惱怒之色。
想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調戲了,還落荒而逃。
想想那場景時禦就恨不得時間倒退。
好叫許華年知道什麼叫男子氣概,什麼叫男人不能隨意招惹。
這一晚,許華年做夢了,還是春夢的那種。
醒來,羞得滿臉通紅,她居然做春夢了,夢見了時禦對她這樣那樣。
捂著臉,埋進枕頭,隻覺得沒臉見人了。
這是被幾輩子下來的後遺症嗎?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饑渴了。
丟人,太丟人了。
許華年在床上滾了好幾圈才起來。
新來的知青有一天時間能置辦東西,所以今天許華年還不用上工。
許華年早餐喜歡吃水煮蛋加碗粥,所以就動起手了。
吃過了早餐,許華年拿出一件白襯衣,綁了兩條多股辮,然後穿上黑色的西褲走了出門。
跟昨天穿的灰撲撲的土布不一樣,這一身簡直就是錦上添花。
昨天要坐火車,所以許華年已經儘量把自己打扮的難看。
今天自然是要打扮得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