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禦倒抽了一口涼氣,表情銷魂。
“嗯?我的禮物呢?”
“怎麼不見了,到底是什麼?”說著便趴了下去。
時禦緊握拳頭,緊張又期待,表情還摻雜著一絲糾結。
……
等時禦醒來看見褲子上的痕跡時,耳根處與夢境一樣紅了一片。
手撫上了撲通亂跳的心臟,昨夜的夢境真實得讓他有點難以忘懷。
小姑娘羞澀粉嫩的臉龐,修長窈窕的好身材,還有那修長的玉腿,一幕幕都讓時禦神之向往。
時禦眼中突然綻放出璀璨的光芒,閃現著醉人的光彩。
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覓食的獵物。
時頭昨天嘗到了大白兔奶糖的美味,今天都不用時禦說,自己就跑著去地裡找許華年。
所以當時禦打算親自去幫許華年的忙時,瞧見許華年分到的那幾分地裡,十多個人頭時。
臉色頓時黑了。
他自己五個侄子侄女在也就罷了,村裡和許華年年齡差不多的的狗蛋,李老二,李愛國,張建設都在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看著她對著彆的男人露出一樣的笑容,心裡莫名的有些堵。
許華年也有些無奈,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隊長還是一樣給她分了三分地。
但是等她慢悠悠來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這了。
她根本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好嗎?還是劉雨告訴她,這些人是聽說了她的壯舉之後,一個個都看上了她……的錢。
許華年笑著讓他們回去乾自己的活時,一個個愣是不走,她有什麼辦法。
小孩子也就算了,給幾顆糖就打發了,這幾個男人呢?
要是每個人都給糖,那多少糖才夠?
而且三分地也才三個公分,三個工分夠買幾顆糖?
給糖的話怕是人家都會覺得她人傻錢多吧!
沒辦法,這些人請了幾次都不走,見他們喜歡乾,許華年乾脆在小山坡那坐著。
“許知青,我叫張建設,你放心,這點活我一會就給你乾了,你不用擔心。”
“對,這幾分地用不著你動手,我們都能乾。”李愛國也拍著胸口道。
許華年扯了扯嘴角,一臉汗顏。
難不成還要她說謝謝不成?
她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要是這些人繼續給她乾活,怕是後麵麻煩不斷。
到時候他們的家裡人能放過她?一個勞動力對於現在的家庭來說有多重要,她清楚得很。
現在糧食緊缺,工分就是糧食,糧食那就是命啊。
還有之後的流言蜚語,這些人無緣無故過來幫她乾活,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呢。
想到被批鬥的下場,許華年打了個寒顫。
而許華年扯嘴角的那幕,在某些人眼裡就是對著彆的男人笑了。
時禦陰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語氣低沉:“時頭,你們一個個閒得慌是不是?家裡沒活乾了?”
這怒氣騰騰的模樣雖然話是對著幾個侄子侄女說,但是眼神卻是看著張建設他們幾人的。
時頭聽見他小叔帶著怒氣的聲音,嚇得一個屁股蹲坐在地上。
盯著他小叔那黑成炭的臉心裡發怵,不明白為什麼昨天他小叔還叫他過來幫忙,今天他主動過來了又生氣。
不過他可不敢惹小叔,全家,他誰都敢惹,就連奶罵他,他都不帶怕的。
就怕小叔。
反正那臉一黑,即便什麼也不說,一個眼神就能讓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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