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禦血壓頓時飆升起來,呼吸都變得急促。
“你愣著做什麼?快過來幫我加水啊。”許華年趴在浴桶裡,伸手對著時禦勾勾手指頭。
看著那被熱氣熏得通紅的小臉蛋,滿臉媚態的樣子,時禦腳像踩在棉花上的走過去。
視線忍不住的往浴桶裡看去,有白色的霧氣和水遮擋,那若隱若現的身軀顯得誘人無比。
恨不得把人撈起來,看個真切。
時禦不斷的提醒自己,這是夢裡,這是夢裡。
可不能丟人。
把水倒進浴桶,許華年舒服的叮嚀一聲。
“快,幫我擦背。”
看著光潔無暇的美背,時禦拿起來浴桶裡的布擦著。
像是對待什麼珍貴無比的東西一樣,溫柔的很。
“今天乾活可累了,再幫我捏捏。”
時禦呼了口氣,鼻尖都滲出了冷汗,很是緊張的把手放上許華年的肩膀。
許華年露出得逞的微笑,倏地轉過身,笑意盈盈的看向時禦,緩緩靠近。
“時禦,你……真的不喜歡我嗎?”
時禦咽了咽口水,聲音發緊:“喜歡的。”
“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你很討厭我?”許華年表情變得有些難過。
“沒……沒有討厭你。”時禦抬起手摸向了那緋紅的臉蛋。
“真的嗎?”
“嗯。”時禦用行動證明著他說的話,伸出長臂,把人摟進懷中。
許華年這才轉悲為喜,在他的臉龐親了一口。
一觸即分。
時禦盯著那紅唇,眸色變得幽深,做出了他肖想已久的事。
夢外的時禦勾著唇,仿佛夢見了什麼美好的事。
翌日清晨。
時禦滿臉欲求不滿的醒來,夢裡他對她做了很大膽的事,可是醒來,身體卻更空虛了。
閉了閉眼,又努力了一會,仍是沒辦法回到夢裡。
抿了抿唇起身,出去繞著山跑了一圈才去地裡。
遠遠就看見許華年蹲在那,不知道為什麼,時禦想到夢裡自己對她這樣那樣,竟有些不敢上前。
一時隻見糾結的很。
今日的許華年被分到了一片荒涼的地,還未開荒的。
她負責把這一片地的大石頭都扔出去,到時鋤地的時候就不會弄壞農具。
不過這活一點也不比拔草輕鬆,腳要累死。
太大塊的石頭還重。
兩個簸箕放滿了石頭,許華年就把竹竿拿來準備挑到指定的地方去扔。
這是她第一次挑東西,看著彆人挑過,沒覺得有什麼技巧。
誰料這還沒站起來,一邊的簸箕就掉了,身後的重量一壓,許華年整個人就要往後摔去。
許華年眼看著就要摔在那一簸箕的石頭上,驚嚇的叫出聲來。
以為自己這次要毀容了,閉著眼完全不敢看。
腰間突然一緊,一陣天旋地轉隨著而來,許華年睜開眼,看見是時禦,頓時鬆了口氣。
直接抱住了他的腰身:“嚇死我了,還好你來了。”
時禦胸前一起一伏的,還在後怕,看著沒心沒肺的許華年,語氣變得有些衝。
“笨死你得了,剛剛多危險啊,要是磕到腦袋怎麼辦?”
“這邊那麼偏,要不是我來了,你就……”
之前在軍隊裡,有個軍嫂自己在家做飯,腦袋就是磕灶台上了。
等隊友回到家的時候,隻看見一地的血,人送到醫院已經沒了。
想到這,時禦臉色微微發白,後怕不已。
剛剛自己都要嚇死了,現在還被人罵,許華年委屈得紅了眼眶,眼淚像斷了線一樣的流。
一點聲音也沒發出,就這麼可憐兮兮的盯著時禦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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