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揉了揉她發頂:“傻瓜,是朕謝謝你來到朕的身邊才對,讓朕體會到了情愛的滋味。”
兩人相視而笑,宛如一幅壁畫。
皇宮裡。
太後怒氣滔天:“那許浩然也太不識好歹了,悅兒你彆難過,哀家不日便給你賜婚,哀家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抗旨!”
秦熙悅一臉的傷心:“皇奶奶,這樣做皇後娘娘會不會生氣,皇上舅舅那麼護著她,還是不要了。”
“我和忠義將軍到底沒有真正的發生關係,身體觸碰也就算了。”
得知今日許浩然大婚,秦熙悅彆提多氣憤。
可是她不敢鬨,隻能求著母親帶她進宮給許浩然上眼藥了。
說起皇後,太後火氣更大:“皇後她敢不滿?也就你皇舅舅那麼傻,被個女人哄住了。”
“你看看皇後入宮後你皇舅舅做了多少糊塗事?牌子每日也不掀了,每日就宿在椒房殿。”
“大臣們多少次來上諫,說皇後獨占皇帝,更是用狐媚的手段勾得皇帝昏了神。”
“皇後竟還仗著皇帝寵愛,不把哀家放眼裡,處處跟哀家作對。”
“哀家讓她勸皇帝雨露均沾,她不聽,讓她勸皇帝立嗣子,她不乾。”
“你說說這皇後是不是要氣死哀家?”
秦熙悅聞言,連忙上前拍著太後的後背,給她順順氣。
“可是後宮不是很多妃嬪對皇後評價不錯嗎?皇後怎麼能這般忤逆您呢。”
太後越說越氣,非要讓嬤嬤現在去把許華年請過來。
才回到宮的許華年一頭霧水,這太後怎麼又要找她茬了。
這陛下剛離開,今天的奏折還一堆沒批閱,許華年也不好打擾他。
隻能自己去見太後了。
看到秦熙悅在,許華年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聽到太後要把秦熙悅這女人指給哥哥當平妻,許華年眼神冰冷一片。
“太後娘娘,臣妾認為這不妥,都說姻緣之事不可強求,熙悅將臣妾兄長囚禁那麼久都沒讓臣妾兄長愛上,又何必糾纏呢?”
“在者,臣妾的阿兄跟嫂子兩人這麼恩愛,熙悅又何必自討沒趣的湊上去做這個惡人,毀了自己一輩子。”
“她雖然現在不是郡主了,但有太後娘娘的寵愛,京城裡什麼公子哥找不到,何必大費周章的倒貼呢。”
秦熙悅指關節都掐得發白,沒想到許華年這個賤人竟敢這般罵她。
隻怕沒罵她不知廉恥,自甘墮落,倒貼都沒人要了。
太後臉色也不好看,被許華年這般反駁,態度自然就更差了。
“皇後你這是什麼意思?熙悅囚禁你哥哥是她不對,但小孩子嘛,喜歡的東西想要爭取有什麼不對。”
“隻是她方法偏激了點,你又何必揪著不放。”
“依哀家看熙悅生性純良,配你哥哥都是下嫁了,你還有什麼不滿。”
許華年麵露嘲諷:“小孩子?臣妾記得熙悅比臣妾還要大上幾個月吧?”
“臣妾都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太後娘娘認為熙悅她這樣做,臣妾還得感謝她囚禁了我哥哥,甚至放出他的死訊?”
“臣妾沒有記恨此事已是大度,讓臣妾接受她當嫂子,不可能。”
太後沒想到許華年竟真的敢忤逆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反了你?!”
“你竟敢這般跟哀家說話,看來你是仗著皇帝的寵愛有恃無恐了。”
許華年跪下,語氣不卑不亢,帶著清冷:“不敢,臣妾雖然答應過此事翻篇,但讓臣妾接受熙悅當一家人,那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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