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愛著我,卻要跟其她女人上床,還要說謊騙我,你這樣做我跟貴妃有何區彆。”
皇帝三番四次被下了麵子,也是煩了:“夠了,朕都說了最愛的是你,你還要鬨什麼?”
“朕為你做了那麼多,難道你還懷疑朕的真心?”
安嬪明明發現了什麼,卻不嫌事大,開口道:“是啊,陛下是我們的夫君,我們每一個他都愛,妹妹何須這般動怒。”
“陛下乃是天子,貴妃都知道雨露均沾的道理,妹妹怎麼能善妒呢。”
聞言,皇帝看著蔣煙的眼神也變得失望:“你先回去,彆無理取鬨了。”
蔣煙笑了:“我無理取鬨,明明是皇上你答應過我的,不會碰其她女人,會許我皇後之位,貴妃隻是我的擋箭牌的。”
安嬪吃驚的捂著嘴,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一樣。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蔣煙不可置信的看著皇帝,好半天都回不過神。
皇帝此時臉色陰沉,眼眸陰鷙:“來人,安嬪試圖謀害朕,將她拉下去即刻杖斃。”
隨著安嬪被拉下去,蔣煙才冷靜下來。
捂著臉,深深地明白,自己沒有眼前之人的皇位重要。
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有被厭棄的一天。
向來都寵她愛她,憐惜她的人,如今親手打了她。
這比貴妃讓人打的幾十板子還要讓她疼。
一顆真心宛如被皇帝踩在地上隨意踐踏。
“從前你連我做個噩夢都心疼半天,如今卻用這般冰冷的眼神看著我,這麼多年的寵愛難道都是假的嗎?”
皇帝也驚醒過來,看著自己的大掌,後悔愧疚湧上心頭。
“煙兒,不是的,朕不是故意的,朕是氣瘋了,你剛剛這麼說,安嬪若是傳了出去,惹了貴妃一切就完了。”
“煙兒,你彆生氣,朕錯了,不該打你,朕答應你,不會再讓人侍寢了,可好?”
蔣煙知道如今皇帝已經願意認錯,給她下台階,自己若是在鬨下去隻會傷了情分。
便收起了眼淚,柔弱的抱著他哭著。
皇帝好聲哄著,又將蔣煙升為蔣嬪,此事才算過去。
殊不知帶下去的安嬪並沒有死,而是被太後的人安全的送出了宮。
瞧著身後困了她幾年的鳥籠,安嬪笑了,最後對著慈寧宮的方向跪下行一禮,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不是自願入宮的,好不容易有離開的機會,她可不會放過。
如今她終於自由了,能回去找她的少年郎了。
明媚的陽光透過幔帳灑落在床上,許華年疲憊的睜開眼皮。
埋怨的瞪了一眼食髓知味的男人,報複性的在他胸前咬一口。
“你就不能消停一天?叫我歇歇?”
蕭景唇角上揚,手纏繞著她的頭發:“我看你也挺歡喜的,所以才這麼賣力,原來你想歇歇啊,早說嘛。”
許華年:“……”
“我已經出宮很多天了,再不回去狗皇帝怕是會起疑了,我打算等會回去。”
“而且你每天不上朝,不怕皇帝那邊拉攏你的人站他那邊去?”
“像他那樣的蠢貨,現在怕是很得意認為傷了我,卻不知我隻是在韜光養晦,靜待時機。”
“如今外麵謠言四起,都在說皇帝無能,不管邊境軍人的死活,也不管因旱災受難的百姓。”
“隻要他徹底失了民心,那我們的孩子就能被推上皇位。”
摸著她的肚子,蕭景很是期待。
“你真的不介意皇位沒落到你手裡?”許華年眼裡含笑。
蕭景神情認真的搖著頭:“其實皇位落在我們的孩子身上最合適,我發動宮變奪得皇位又如何,到底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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