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年打算破門而入的時候,卻發現墨澤弄了個結界。
許華年都要被氣笑了,狗男人這是得到了就不打算好好珍惜了?
要把她拋棄了?
“你再不開門,我就動手了!”
屋內的墨澤眉頭緊蹙,周身的魔氣亂竄,隱隱失控。
“師父,我正閉關,現在正是關鍵時期,等我出來就去找你。”墨澤低沉的聲音傳出來。
許華年嗤笑出聲:“怎麼?你一個魔,還怕走火入魔不成?”
墨澤:“……”
“師父,我真的有事,等我去找你好不好?”墨澤耐心哄著。
“不好!你是不是藏了個小妖精在裡麵,所以才不讓我進去。”
“是!我是喜歡上彆的女人了,怕你傷心才躲著你,冷著你,等你自己離開。”
“為什麼你非要我說得那麼明白才死心,為什麼就不能當做不知道,自己離開。”
墨澤猩紅雙眼,喉間就像卡了根魚刺一樣,每說出一個字都讓他痛到窒息。
眼眶隱隱發紅。
許華年像被雷劈了一樣驚在原地,身子都晃了下。
理智告訴她,這時候應該離開。
狗男人這般羞辱她,她應該離開。
可是心底隱隱有個聲音告訴她,這不對。
這不像他。
“你開門,我許華年不是死纏爛打的人,你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
“我讓你走,你聽不懂嗎?!”
墨澤憤怒咆哮的聲音傳來,然後許華年就聽到了花瓶摔在門上,掉落地上的破碎聲。
墨澤在房間裡喘著氣,彎著腰單手捂著心臟。
他的心臟宛如被千萬隻針紮進去一樣,痛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的牙咬得咯咯作響,眼神死死盯著門上那道身影,眼前浮現一層霧氣,朦朧又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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