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道殘魂被籠罩在淡紫色的光芒內,許華年才從墨澤的識海裡退了出來,神情變得凝重。
墨澤緩緩睜開眼,身上有種許久未有過的輕鬆感,神情複雜的看著許華年。
聲音暗啞:“師父,你都知道了?也看到了曆魔?”
識海裡發生的事,包括許華年的動作,墨澤都看的一清二楚。
“嗯,對不起,我該早一點來到你身邊護著你,不讓你被欺負,讓你受了那麼多苦。”
許華年依偎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
墨澤勾唇淺笑:“隻要是你,什麼時候都不算晚,師父,你剛剛扔的是什麼法器?竟能壓住他?”
墨澤其實找了很多種方法,但是對識海的那道殘魂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壓製他的東西。
許華年搖頭:“那隻能讓他陷入沉睡,並不能除掉他,不過我會努力想辦法的。”
“萬物相生相克,即便他是魔神,那肯定也有消滅他的辦法。”
墨澤眸光微閃:“他是魔神?!”
許華年訝異:“你不知道?”
墨澤搖頭,內心變得沉重,若那道殘魂是魔神,那事情就變得更棘手了。
看著許華年,眼神透露著濃厚的擔憂。
許華年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開口堵住他要說出口的話:“我能找到辦法對付他,你彆想著趕我走。”
“而且,比起擔心以後發生的事,還不如先償還欠我的債。”
說著許華年坐直了身體,將他推倒在床上,纖細的手指勾住衣帶,輕輕一拉。
輕紗滑落,露出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身材。
白而晃眼的一幕讓墨澤耳根爆紅,呼吸微促,喉結上下滾動。
“師父……”墨澤聲音沙啞,手情不自禁撫上她纖細的腰肢。
卻被許華年一把拍掉。
墨澤不解的看著他師父,那殘魂不是沉睡了麼:“……”
許華年勾唇戲謔的看著墨澤:“現在可還不是時候,等是時候了,為師告訴你哈……”
“乖……”然後動用靈力定住墨澤。
許華年烏黑的眼珠子狡黠地轉動著,語氣憋著壞。
俯下身子,湊近他耳畔輕輕吹著氣,食指更是在他胸膛畫著圈圈,勾引的意味很是明顯。
許華年讓墨澤體驗了什麼叫洗麵奶,什麼叫欲火焚身後才吻上他的唇,撤去靈力。
終於能活動,墨澤猩紅著一雙眼,反手就把人壓在身下,壓倒性的吻回去。
動作狂野又不失溫柔,凶悍又急切。
他們的身體親密的緊貼著,十指緊扣,彼此的氣息相互交換。
一場無儘的歡愉與欲望綻放開來。
許華年臉上染上了紅暈,低吟淺唱著江南小曲,整個人仿佛漂在沒儘頭的小船上。
隻是許華年小看了修煉之人的身體,墨澤就像不知疲憊的樣子,一直沒有停下的意思。
許華年汗水把額間的發絲弄得淩亂貼在臉上,無力的任由他擺弄。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許華年也數不清自己暈了多少次。
當她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全身不著片縷,那激情的一幕幕閃現,許華年隻覺得腦袋發昏。
捂著臉,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被摁在這房間運動了五天。
她甚至昏昏沉沉的記得,自己暈過去了,狗男人還在她身上來著。
腰肢被手臂一圈,許華年又落入了墨澤的懷抱,眼看著某人又要失控,許華年趕緊讓他打住。
看著他像狼般的眼神盯著她的身體,許華年默默地拿過被子蓋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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