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將軍忙啊,不算不知道,一算下來,他竟然貪了那麼多的錢財。
並且他好像被人當傻子了。
他能貪下這麼一大筆錢,自然不是他一個人能做下的事,其中少不了他的左右手幫忙。
還有他的好兄弟,淩將軍。
許將軍算著筆下的賬,臉色越發陰沉,所以這些年貪汙的名頭是他背了,可是拿大頭的卻是淩家。
他就是被推出來當靶子的蠢貨!
經過這些年的揮霍,即便讓許將軍他隻拿出自己貪下的那一份錢,他也拿不出。
不過答應了女兒的事他就會去做。
“叩叩,爹,是我。”
許將軍聽是自己女兒的聲音,連忙去開門。
許華年見她爹愁眉不展,大概也猜到了問題所在。
“爹,是不是銀子不夠?還缺多少?”
“不缺,小女兒家家的,這些事不用你操心,爹能解決。”許將軍不願這些糟心事叫自己的女兒煩心。
“爹,這些年女兒也存了不少銀錢,你那裡到底還缺多少,先填上那個洞再說。”
許將軍搖搖頭:“不夠的,差太多了。”
“十年,二十萬士兵的軍餉不是筆小數目,爹即便是把家裡全部值錢的都當了也不夠。”
許華年沒有廢話:“到底是還差多少?”
“二百萬兩白銀。”
那就是二十萬兩黃金,許華年鬆了口氣,二十萬兩黃金,對她來說還是挺輕鬆的。
“爹,這筆錢我明天給你,銀票可以嗎?”
許將軍瞪大了眼:“年兒,這可是二百萬兩白銀,你哪裡來那麼多錢?”
“反正錢的來路決定正當,爹你彆操心。”
許將軍咽了咽口水:“你真有那麼多錢啊?”
“明天正午,我把錢給你。”
說完許華年就回房間了。
皇宮裡,暴君聽著暗衛的回話,嘴角輕蔑的向上揚起。
“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暴君聲音低沉渾厚,煞是好聽,就是說出來的話帶著肅殺之意。
“皇上,許家根本不可能拿出所有的銀錢,可是許將軍今日傍晚卻承諾了將士們,明日的正午,會分文不少的把錢分下去。”
“這其中的錢,來路用不用查?”
暴君把玩著手上的幾顆彈珠,薄唇輕啟:“不用,結局早就注定了,不是麼?”
暗衛漠然,心底為幡然醒悟的許將軍默哀。
被暴君惦記上的人,能有什麼好下場?
要是許華年在,一定能認出來,那幾顆彈珠是出自她的手。
深夜。
許華年獨自在房間裡整理著她空間裡麵的金子,金元寶不多,她隻整理出十萬兩黃金。
其實不止的,但是之前在休假世界離開時,她因為內疚,所以給曆君辭留下來百萬兩黃金。
想著日後他複仇的時候,或者爭奪那位置,能輕鬆點。
希望那些金元寶能幫上他。
離開那天,她之所以消失了一天就是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藏好那百萬兩黃金。
那小匣子裡麵會告訴他怎麼去找到那些金子。
所以現在她隻能打那些首飾的主意了。
她打算明天去一趟京城裡最大的當鋪。
她空間裡的飾品可都是精品上的精品,每一件應該都能賣個好價錢。
次日。
許華年出了府就服下了係統出品的易容丹,背著一包袱的首飾進入了當鋪的一間房裡。
等她出來的時候,懷中多了一遝厚厚的銀票。
而她身後的掌櫃則是一臉的探究神色。
“掌櫃,你首飾你給的價格是不是太高了?這怎麼也不值五萬兩黃金啊?”學徒看著桌麵上精致的步搖,一臉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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