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臉,頭埋進了枕頭,耳根處紅得能都出血啦。
做春夢什麼的簡直太羞恥了。
最重要的還是在暴君的床上。
許華年突然杏眸圓睜,猛地坐起來,連忙穿上宮女的衣服滾下龍床。
曆君辭坐在一邊看著奏折,其實早在她醒來的時候全副心神都在她身上。
看著她惱羞的捂臉,曆君辭嘴角上揚,笑意寵溺。
看著她差點摔下床,眸底的慌亂差點出賣了他,差一點就要衝過去扶起她了。
“奴婢參見皇上。”許華年埋下頭,完全不敢去看暴君的臉。
曆君辭斂起了情緒恢複了冰冷的模樣,薄唇輕啟:“霸占了我的床,比我還睡得晚的奴婢,這怕是沒有比奴婢更香的活了吧。”
許華年心虛的乾笑了聲,發現暴君沒有動怒,自顧自的起身,根本沒發現暴君對她用的是我,而不是尊稱。
“是奴婢的錯,下次肯定不再犯,皇上奴婢伺候您用膳吧。”
曆君辭看她的樣子就知道這是餓了,吩咐小李傳膳。
許華年正想溜下去洗漱,然後就聽見皇帝吩咐人準備了一份她的洗漱用品。
不用走,許華年當然樂意。
“你提供的信息已經有些眉目了,日後不必自稱奴婢,也不用行禮。”
許華年眨眨眼,沒想到驚喜來得這麼快。
“那見了你,臣女也不用行禮?”許華年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曆君辭竟然點頭。
他竟然點頭了!
“這是給你準備的衣服,把身上的宮女服換下來吧。”
兩個宮女捧著一套大紅色的廣袖流仙裙上前,不用上手摸就知道布料極好。
許華年對自己身上的宮女服早就嫌棄了,布料粗,穿著磨皮膚也就算了。
全是均碼的那種,大了就拉拉拉的拉緊,一點彈性也沒有,穿在身上她這一身嬌嫩的皮膚可遭罪了。
流仙裙的布料極其絲滑,有光澤,穿在許華年身上完美的體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細腰以微步緩緩走出來的瞬間,大殿中細針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隻見少女肌膚冷白似雪,朱唇不點而紅,一雙杏眸燦若星辰,水光瀲灩,如同鉤子攝人心魄,勾人心弦。
她的頭發還未挽好,如瀑布披散在肩頭,給她張明豔動人的臉添了幾分嫵媚。
注意到她沒穿鞋子,一雙白皙滑嫩的小腳丫就這麼踩在地毯上。
十根圓潤的腳指頭粉嫩光滑,讓人想要握在手裡把玩。
曆君辭眸色變得幽深,清了清喉嚨:“怎麼不穿鞋子?”
穿上鞋子怎麼勾引你,這麼想許華年可不會這麼說:“這衣裙那麼漂亮,總要有雙好看的鞋子配是不是?”
“反正皇上你都賜了我裙子,也彆吝嗇一雙鞋了。”
曆君辭看她還是那樣厚臉皮的模樣,眼底寵溺。
“許小姐如今是我的貴客,自然可以提出要求。”
很快一雙華麗的鞋子就送了上來。
今日的暴君似乎心情很好,難道已經把顧少羽背地裡做的事都查清楚了。
許華年狡黠的眼珠子一轉:“皇上,什麼要求都可以,那是不是就可以放了我爹了?”
曆君辭瞥了她一眼:“你爹犯的可是死罪,若不嚴懲,我要如何給數十萬士兵一個交代?”
許華年努了努嘴,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不過暴君沒有動怒,這讓她膽子又大了點。
悄咪咪的拉起自己坐著的凳子往他那邊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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