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娘娘身體虛弱,這幾天都是在房間裡用膳的。”如意道。
“那還不簡單,朕過來是侍疾的,把朕的飯也送過去。”
甚至進了房間後,要所有宮女太監都退了下去。
許華年躺在床看著他的舉動,眯了眯眼:“皇帝這是做什麼?你我雖為母子,但兒大避母,共處一室此舉可不妥。”
軒轅穆唇角上揚,端著飯菜放在她床邊:“母後說笑了,你我是母子,母後你受傷了,朕留下侍疾自然包括喂飯。”
“傳出去,大家隻會說朕孝順,與母後關係親近。”
軒轅穆一臉溫和,親自為許華年布菜,甚至夾到她嘴邊。
許華年眼眸閃了閃,不明白這男人是在乾什麼?
看著許華年吃下自己夾過去的菜,軒轅穆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這讓許華年心裡有些發毛,總覺得這男人好像知道了什麼。
看著在自己麵前乖巧吃飯的許華年,軒轅穆頭一回發現挺有樂趣的。
“母後慢慢吃,不急。”
許華年:你不急我急啊,吃完趕緊走。
“夠了,夠了。”吃了半碗飯,許華年就飽了,看著皇帝喂上癮了,趕緊喊停。
軒轅穆也不勉強,就著她吃剩的半碗飯,在許華年驚愣的眼神下吃光。
許華年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皇帝這是做什麼?你這舉動乃是對哀家的大不敬,你怎可?”
軒轅穆放下碗,身子一點點靠近,將她逼至牆角。
“比這更不敬的事,朕都做了,還差這點麼?”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越來越近,許華年下意識的想躲,卻無處可逃。
隻能彆過臉,不去看他那炙熱的眼神。
軒轅穆邪魅一笑,拿過放在床頭的禦珍膏。
“母後是哪裡傷了呢?怎麼還用上禦珍膏了?”
許華年臉色泛紅,將禦珍膏奪回。
“我皮膚細嫩,容易磕著碰著,拿一罐備用而已。”
見她還在嘴硬,軒轅穆也不逼她承認,而是牽起她的手。
“這禦珍膏能去疤,女子抹是最好的,讓朕來給娘娘上藥吧。”
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軒轅穆打開藥,直接拉過她的手。
掀開寬大的衣袖,露出那截白皙的手臂。
細心的把藥膏抹上去,揉開。
眼底的溫柔,心疼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甚至下意識的擔心弄疼她,還放在嘴邊吹了吹。
那溫柔的樣子,讓許華年心跳都漏了半拍。
其實皇帝的樣子長得很好看,又正值當年,五官身材都挑不出一點錯來。
“還有哪裡。”低沉渾厚的嗓音聽得許華年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自動的把另一隻手遞過去,整個人沉浸在軒轅穆溫柔的目光裡。
“還有呢?”
許華年聽話的把腳伸了出來,褲腿拉高。
白皙的小腿露了出來,很是可愛。
等看到膝蓋上那嚴重的傷時,軒轅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有些生氣。
不是氣她,而是氣自己。
氣自己失控沒了理智,弄傷了她:“當時是不是很疼?”
許華年突然杏眸圓瞪,反應過來連忙掩飾:“對啊,當時從馬背上跌下來的時候可疼了。”
“我當時就不該學騎馬,皇上這點事讓吉祥她們來就行,你日理萬機,不該留在這侍疾。”
說著,許華年就要把腿縮回被子,軒轅穆卻沒有放手。
許華年掙紮之餘,又牽扯到膝蓋的傷,驚呼出聲。
“好痛。”
眼眶瞬間盛滿了淚水,要掉不掉的樣子,無端惹人心疼。
看著傷口撕開,又滲出血來,軒轅穆臉色也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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