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年以為夜少爵已經走了,沒想到他居然還在。
“你沒走?”
許華年驚訝,她還以為自己要在這黑漆漆的山洞度過這一晚了呢。
夜少爵突然拿出打火機,將自己在山洞裡撿的柴火點燃。
透過火光,上下打量著一身狼狽的她。
在看到她臉上的一道小劃痕,還有那雙美腿傷痕累累的那一刻,他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
胸口脹脹的,酸酸的,這就是被人護著的感覺嗎?
有些彆扭的彆過臉:“我以為你會帶著那些人來抓我,或者給自己兩槍,回來博取我信任。”
“又或者丟下我自己跑了。”
許華年嘿嘿的笑著走過去,渾身濕噠噠的她坐在火光麵前。
“阿嚏……阿嚏……”
夜少爵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不知怎麼的,看她這可憐兮兮,鼻尖凍得發紅的樣子很是礙眼。
脫下自己的外套扔過去。
許華年勾唇一笑:“夜哥哥,你在關心我嗎?”
夜少爵噎了噎,半晌才道出兩個氣死人的字:“施舍。”
許華年也不生氣,當著他的麵拉下禮服側邊的隱形拉鏈。
夜少爵被她動作驚得臉紅又憤怒:“你在做什麼?你一個女人怎麼能這麼隨便?”
然而許華年動作沒有停下,而是一臉戲謔的看著他,湊近:“夜哥哥是我未來老公,又不是外人,有什麼關係?”
說著站起來將濕噠噠的紅色禮服脫下,夜少爵閉眼轉過頭。
許華年扣好扣子,輕笑出聲:“堂堂夜家掌權人竟然那麼純情,嘖嘖嘖,我這是撿到寶了嗎?”
然後很不要臉的湊過去,對著他側臉吧唧又偷了一個親親。
“你對他也是這樣?”夜少爵轉頭看向她。
無厘頭的一句讓許華年找不到點:“什麼?”
夜少爵看她這樣,內心竟升起一股無名的火,不想理她。
許華年調皮的笑出聲:“沒有,我隻對你這樣,他那個人渣,連我一根發絲都不配。”
夜少爵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許家千金對沈雲洲一見鐘情,非他不嫁,甚至死纏爛打……”
“喂喂喂……這都是傳聞,傳聞這東西它可靠嗎?有比自己的眼睛更可靠嗎?”
許華年打斷他的話,對於原主的行為,她根本沒法解釋,隻能不認。
“你看看我,我像那麼眼瞎的人嗎?”
夜少爵上下看了她一眼,點頭。
許華年那個氣啊!
一把捧起他的俊臉,神情認真:“夜少爵,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的。”
心跳仿佛漏了半拍,夜少爵看著麵前肌膚白皙,眸光瀲灩的臉失了神。
經過剛剛的一番打鬥,其實許華年已經很累了,伸手將他抱住,見他要推開她。
語氣軟軟的開口:“夜少爵,我很累了,讓我眯一會,就一會。”
許華年嫌棄地上臟,直接坐在夜少爵大腿,頭在他胸膛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破天荒的,夜少爵並沒有推開她。
盯著她恬靜的睡顏,竟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直到第二天早上,兩人聽見了外麵有聲音才警惕的醒來。
“不怕,我的人。”
許華年還迷糊著呢,聽見他的聲音立刻醒了過來。
那邊,沈雲洲坐在車裡盯著許家的大門,整整一夜,都沒見許華年歸來。
臉色臭得跟彆人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活活像抓到妻子夜不歸宿去偷情一樣。
電話鈴聲響起,看見是柳小小,沈雲洲臉上緩和了些。
得知柳小小受傷了,沈雲洲立即打火,一個漂亮的掉頭疾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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