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邪摸著頭的臉蛋:“日後他們隻會後悔恨自己當初沒有對你好點,再好點。”
“從此以後,他們隻配跪在仰視你,相信我,那最尊貴的位置,我會給你奪來的。”
許華年驚慌的捂住他嘴巴:“我隻要你平平安安的,那個位置不重要。”
“我當然知道,隻是隻有我登上了那個位置,你才會更安全,即便我不爭,他人也不允許我活,所以隻能將那位置掌控在自己手裡。”
許華年環著他的腰身:“君陌邪,你要記住我在,所以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為了我活著。”
奪位的路多凶險,許華年當然知道,但也明白他說的是大實話。
他們身在局中,沒法全身而退。
從決定回京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好。”
然後君陌邪將許知微的事,還有他打算讓她住進沈家,當沈家的義女,從沈家出嫁一事全都說了出來。
“沒想到許知微竟然攀上了大皇子,確實是她的做法,那以後我跟她豈不是成了妯娌?”
“你要是不喜歡,明天的賞花宴可以從中作梗,攪黃它也行。”
“不要,高高的摔下才好玩,就讓她得意些日子。”許華年可沒忘記她這個好妹妹上一輩子是怎麼對她的。
那些被欺辱的日子,她可不敢忘記。
“好,等你不喜歡玩了,就告訴我收拾她。”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買些東西晚點去沈家。”說著許華年就要起身穿衣服。
“不急,等欽天監擇日最快的日期怕是也要半個月,之後你住在沈家,我就不方便進去了,所以今日你得好好喂飽我才行。”
許華年瞪大眼:“你今天早上才在馬車裡……”
“早飯吃了,午飯不也得吃嗎?”君陌邪欺身而上,一邊拉扯著自己的衣帶。
許華年推著他,抗拒著。
想到了什麼,君陌邪表情變得受傷:“是不是其實你不喜歡我?要不然為什麼每一次都拒絕我?”
“是不是那天要不是我強迫你,你隻會跟我當一輩子的兄弟?”
君陌邪話語透露著無儘的傷情,表示沮喪。
許華年瞬間就慌了,擺著手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我隻是……”
“我就是說不要而已。”許華年的聲音小得如蚊子般,但君陌邪還是聽到了。
心情激動,但麵上不顯,果然,她就是吃這一套。
許華年擔心他多想,主動摟住他的脖子,紅唇貼了上去,學著他一樣,生澀的伸出舌頭親吻著他。
也第一次給他解衣帶,件件剝落。
君陌邪眼眉帶笑,享受著她的主動。
當她自己紅著一張臉,坐在他身上,捧著他的頭抬頭挺胸時。
君陌邪紅了一雙眼,發狠的吻了上去,動作粗魯又不失溫柔。
木板床很快就傳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摻雜著男人的低吼,女人的低泣聲。
聲音之大,連隔壁的房間都能聽見。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邊的氣氛影響了,不多時旁邊也響起了同樣的聲音。
床榻上,桌子上,牆邊,凳子,要不是被抱著,許華年身子早就軟了下去。
狠,太狠了這男人。
許華年咬著唇暗忖。
——
直到許華年哭著求饒了,君陌邪才笑著停下。
“乖,不欺負你了。”
許華年紅著眼瞪了他一眼,彆過臉不理他。
“為夫這麼勇猛,夫人不高興嗎?多少女人都恨不來呢?”
許華年捂著耳朵,不想聽他這些讓人臉紅的話。
“君陌邪你還能不能再厚點臉皮?”
“難道夫人真的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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