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說著大皇子就要自刎於劍下,卻被君陌邪打掉了那劍。
大皇子驚訝的看著他。
“就這麼死,未免太便宜你了。”說著,君陌邪親手挑廢了他兩隻手的手筋。
“啊——”
撕心裂肺的聲音傳出,大皇子被抬回了大皇子府。
隨著太陽的落下,所有的事落幕,一切回歸於平靜。
先帝駕崩,新皇登基。
大皇子謀逆,殺害皇帝,被廢後囚禁於大皇子府,終生不得外出。
二皇子,四皇子也被君陌邪秘密處置。
新皇登基,大典當天也是許華年被封為皇後的那天。
許知微身為大皇子妃,一樣被困在大皇子府,不得外出,所以看不見這盛況。
可許侯爺看著華麗無比的許華年,卻悔得腸子都青了。
回去後,日日與許夫人打罵在一起。
“侯爺,不關我的事,這不關我的事啊,都是大師,是大師說微微一定會成為皇後的。”
“一定是許華年使壞,搶了微微的命格,一定是她。”
此時一名白發蒼蒼的大師走近,滿臉的疑惑。
“怪哉怪哉,十幾年前貧道路過此地,這分明是紫氣環繞的跡象,現如今怎會變成一片衰敗呢?”
許夫人瞪圓了眼:“是你?!昆吾大師,你快看看是什麼地方出錯了,你當年明明說我女兒天生鳳命的。”
“為什麼現在卻沒有實現,反而大禍臨頭了?她是不是被人奪走了命格?”
昆吾大師是公認的大師,即便是這樣,許夫人也沒有懷疑過他說的是假話。
隻認為是許華年不知道去哪裡用了邪門歪道的方法,奪走了許知微的命格。
昆吾臉色更疑惑了:“按道理,您女兒現在應該已經是皇後才對。”
“難道現在的皇後,不是曾經住在那院子的孩子嗎?”昆吾大師的手一指。
然後又道:“當年那方院子,紫氣大盛,分明是皇後的命格,貧道絕對不會看錯的。”
許侯爺明白過來什麼,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當年兩個孩子一同從許華年的院子出來,許知微走在最前麵。
所以他們下意識的認為大師說的就是許知微。
許侯爺語氣苦澀:“當年的兩個孩子,天生鳳命的是穿紅色衣服的還是黃色衣服的?”
其實心裡已經知道答案,許侯爺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問一句。
“當然是黃色衣服長得很靈氣的那個,那濃鬱的紫氣,前所未有,何止是鳳命所歸,簡直就是大富大貴,子孫滿堂的命格。”
許侯爺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嘴裡低喃著:“錯了,錯了,都搞錯了。”
許夫人更是傻眼了,著急的拉住大師的手:“那我女兒呢?她的命格如何?她怎麼樣?”
“夫人是問另一個?另一個命格就有些難說,若是她一心向善的話,也是個能平安順遂的。”
“但貧道現在看你們府上的運到,怕是要走上不歸路了。”
許夫人眼前一黑,整個人栽倒在地上。
大皇子府裡烏雲彌漫,氣氛安靜到了極點。
大皇子昏迷被抬回來的時候,郡主見他兩手都是血,整個人都哭成了淚人。
眼底那是真的關心,反觀許知微,眼底隻有埋怨。
在郡主忙前忙後照顧大皇子的時候,許知微卻是想著辦法如何逃離。
眼見大皇子夜夜宿在郡主那邊也沒有任何意見,反而繼續與護衛纏綿在一起。
如今的許知微早就身陷情欲,一日沒有男人都不行。
她恨不得大皇子死在皇宮,永遠都不要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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