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慧,我正忙著呢,你自己先下去休息。”
兩人上一次見麵還是幾個月前,林澤回鄉下祭祖的那幾天。
幾個月沒見,蔣慧對林澤的思念彆提有多少。
聽見男人剛回來就說忙,還叫她離開,頓時就委屈上了,以為林澤在找借口。
而且這次來了之後,看見了萬種風情的許華年,她總有些慌。
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林澤勾上床,好檢查一下,他究竟碰沒碰許華年。
“表哥,阿慧很想你,你都不知道我來的這幾天,表嫂多過分。”
“我們睿兒每日天不亮就要被喊起來去給她請安,還要學習規矩。”
“那兩丫鬟可嚴肅了,學不好還要被責罵,那個杜鵑的丫鬟才最過分。”
“話裡話外都在說我們上門打秋風,就差沒直接罵我們了。”
蔣慧將這幾日在這邊受的委屈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卻不知道這些瑣事,林澤根本不耐煩聽。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你不想我們的兒女好?養在夫人名下對他們隻有好處。”
“而且學規矩不嚴格怎麼行?哪個大家閨秀沒有經曆過,再說了他們每日給母親請安不是正常嗎?”
蔣慧說的這些東西,在林澤這聽起來根本不是事。
認為這是女人間的嫉妒。
蔣慧沒想到林澤不站她這邊,眼淚就流下來了。
“表哥你是不是嫌棄阿慧了,都是我的錯,我身份低微,給不了他們很好的身份。”
“怪我,當初我們就不應該……”
說到當初兩人間的事,林澤就有些理虧。
當初他年少氣盛,表妹來家裡做客,他熬夜苦讀的時候,見表妹日日給他做宵夜。
盯著那身段,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之後就好奇女子的身體去裝表妹洗澡,日複一日,表妹長開後,他就徹底忍不住了。
將人拉到了玉米地行那苟且之事。
讀書人最要名聲,他娘知道痛罵他一頓後,就隻能委屈表妹嫁給他們村的一個老男人了。
當然,那老男人已經行動不便,根本不行的,表妹嫁過去他就沒了。
之後表妹就以寡婦的身份在村裡住了下來。
而開過葷的他,根本沒辦法在一個個寂寞的夜裡睡去。
隻能夜夜去表妹那爬床,也就這樣有了兩個孩子。
知道自己剛剛說話重了,林澤回摟著她聲音變得溫和。
“阿慧乖,我們再忍忍,等孩子培養出來,我的官位再升一升,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而且現在你和孩子們都住進來了,離我們相守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蔣慧挺著胸在他胸膛磨蹭著,夏天衣服本就薄,林澤很快就被勾引了。
一把將人抱上案桌,林澤就欺身而上,手拉扯著她衣服。
兩人漸入佳境的時候,就聽見外麵外麵傳來小廝和許華年的聲音。
緊急關頭,火熱的林澤急忙刹車停住了動作:“快收拾,夫人來了,萬不能被她發現。”
蔣慧也不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場景,以前在老家不知道多少次差點被人撞破了。
不忙不急的穿好衣服,在林澤臉上落下一吻:“表哥,晚上我在房間等你。”
然後從書房的窗戶外麵翻了出去。
林澤擦了擦臉,環顧環境,在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才打開門。
“夫人怎麼來了?”
“聽說夫君帶著一大堆公務回來,我擔心你身體吃不消就煮了宵夜過來。”
杜鵑扭著腰諂媚的看了眼林澤,從他身邊繞過去將宵夜放在案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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