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痛得臉色發白,但仍是對著許華年道歉。
“夫人,我對你忠心耿耿,是這丫鬟不知廉恥,是她勾引的我。”
“你相信我,我喜歡的隻有你一人,夫人。”
洞察到許華年冰冷的眼色,林澤發慌得厲害。
見她不為所動,更是開口:“夫人,你要是介意,我這就讓人把這丫鬟拉下去亂杖打死。”
“你要知道,我要的隻有你一人啊。”
杜鵑對著許華年跪了下來:“夫人饒命啊,老爺對奴婢下手,奴婢也不敢拒絕啊,求夫人饒命啊。”
“夫人,您彆殺我,我這腹中或許已經有了孩子呢?夫人,我若是有了孩子一定抱養在你名下,求夫人饒我一命。”
林母聽到這邊發生的事,火急火燎的趕來,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上前就是一大個耳光甩了過去,看得許華年想拍手叫好。
“你這個賤人敢勾引我兒子,破壞他們夫妻感情,我打死你個爛貨。”
“像你這樣下賤爬床的婢女,即便是懷上了我們林家也不稀罕,誰要你肚子生出來的爛肉。”
“你這個黑心肝的爛貨。”
林母可是乾了二十幾年農活的人,杜鵑哪裡是對手。
被林母騎在身上,這裡掐一把,那裡掐一把。
衣服又沒穿好,愣是把她掐的大叫。
許華年那一腳也沒有踢得太重,畢竟那二兩肉還有用。
所以緩過氣的林澤也站了起來。
“夫人,我錯了,我不該一時沒忍住,都是我的錯,我跟你保證,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是啊,今日的事就當沒發生過,這丫鬟這就拉下去打死。”林母幫腔。
許華年抹了把眼淚,嘲諷地道:“當日,你林澤也是說過,今生今世唯我一人,如若納妾,便天打雷劈,橫死街頭,永生永世,絕子絕孫!”
“現在你跟我保證,林澤,你拿什麼保證?!”
“打死了杜鵑就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嗎?你發過的毒誓也都是屁話嗎?那你怎麼不去死?!”
許華年越說越激動,最後那句幾乎是朝林澤聲嘶力竭的吼出來的。
林澤身形一僵,緊盯著許華年,似乎不相信這樣狠的話是她說出來的。
“夫人,我曾說過要陪你到天荒地老,怎能扔下你先一步離去。”
“我還要照顧你一輩子呢?”說完林澤就去抓許華年的手。
卻被許華年一把拍開:“彆碰我,彆用你碰過彆的女人的臟手來碰我。”
“我嫌惡心!”
看都沒看這些人,許華年轉身就走。
杜鵑不傻,追著就跑了上去,林母想抓都抓不住。
帶著錦繡關上了門,隔絕了外麵全部人的視線。
錦繡擔憂的看著許華年:“夫人,您彆傷心。”
許華年笑:“我傷心什麼?我不知道多爽,剛剛踢那渣男的那一腳彆提多爽了。”
“感覺狠狠地吃了一口惡氣,舒服。”
錦繡眨眨眼,更擔心了:“夫人,您彆嚇我,您是不是傷心過度,腦子壞掉了。”
許華年隻說了一句:“日後你就會明白的話。”
“夫人,那老爺在外麵,不用管嗎?”
“我管得著嗎?來,坐下說一說你現在跟石頭相處下來覺得怎麼樣?”許華年看向她頭上的銀簪子笑眯眯的問道。
錦繡一下子就紅了臉:“石頭哥挺好的,他也說了想要娶我。”
“那可不行,怎麼也得等到明年,不過杜姐姐那邊的衣服怎麼那麼久沒到?比這些衣服該換了,都要褪色了。”
說曹操曹操到。
杜娘子帶著人,捧著一大堆的衣服來了。
林母在大廳那看著滿當當的新衣服,即便是知道許華年做了衣服,但沒想到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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