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太後鬆了口氣:“隻要不是男人就好,家世那些都沒關係,她能治好你的病,什麼女人都行。”
“最好就身體健康,看著好生養,可千萬彆像那林侍郎的妻子一樣。”
“那也是個命苦的,要是身子好點,生下個孩子,何至於落得被人算計成這樣。”
傅時晏不說話,隻是這臉色看著就不對勁。
太後就更納悶了:“你這副樣子,難道對方是個不能生養的?”
太後以為自己猜對了,心中失望,但自己兒子至少找到了一個讓他不排斥的女人。
便開口安慰:“沒關係,不能生養也行,真到了那個時候,過繼一個也行。”
傅時晏的臉更黑了。
“母後,她現在身體好著呢?生養不是問題。”
太後糊塗了:“那就是好事啊,你這表情怎麼回事?”
女人,好生養,身份有些特殊。
太後突然瞪大眼:“那女子年紀不會是比哀家還年老吧?又或者還是個孩子?”
太後急了:“皇帝,你可千萬彆犯渾,你坐在這位置上,多少人盯著,你可不能有這種什麼癖好。”
說完,太後表情又變得艱澀:“你要是實在喜歡,偷偷養著也行,總歸能找到第二個能觸碰你的女人。”
傅時晏嘴角抽搐,他母後什麼時候腦子裡有那麼多奇怪的想法。
見他母後還要說出更離譜的猜想,傅時晏隻能先堵住她的嘴。
太後嘴巴微張,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懷疑的再次開口。
“誰?你剛剛說的是誰?”
“母後您沒聽錯,就是許國公的女兒,許華年,剛和離的那個。”
太後倒抽了口涼氣:“他們和離,不會是你插的手吧?”
傅時晏不說話,回了太後一句:“您覺得呢?”
太後:“……”
很好,這很她兒子!
太後再次深吸了口氣:“那林侍郎知不知道?”
傅時晏摸了摸鼻尖:“他總要知道自己失去的究竟是怎樣的珍寶。”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太後也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她還能不知道自己兒子德行嗎?
這得逞的小模樣,怕是抱著人家的妻子在正夫麵前耀武揚威去了。
也不知道那林侍郎氣得吐血沒有。
用力的打了一下皇帝,太後歎了口氣:“你也真是的,那許氏可是朝臣之妻,你就不怕傳出去有損你名聲。”
“你就不怕外麵說你仗著自己是天子,奪去朝臣妻子?”
傅時晏毫不在乎:“他不敢?也沒那膽子。”
太後見他這得意的模樣氣笑了,忍不住嘲諷起自己兒子:“沒出息,一個女人而已,就讓你這麼稀罕?”
“到底是人言可畏,哀家都不敢想象明日掀起多大的風浪。”
揉著太陽穴,太後隻覺得腦袋疼。
“母後,朕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不會讓我犯病,又這麼喜歡的女子,怎麼樣我都不想錯過。”
“若是林澤那個孬種對她好,她過得幸福的話,朕或許會忍忍,但事實上朕才是最合適她的人。”
“而且朝臣們在乎的是她的身份嗎?會有意見嗎?朕有了女人就等於有了希望,朝臣們隻會高興。”
太後無言,畢竟儲君乃是大事。
隻要能讓皇帝不犯病,能正常的生子,怕是人家不和離,大臣們也會想儘辦法將人送到皇帝床上。
深知自己兒子的尿性,太後開口叮囑:“你既然已經將人弄到手,那林侍郎要是沒犯錯,你可彆隨意處置了他。”
“要不然這流言可就難停了。”
傅時晏眼眸轉了轉,他確實對林澤動了殺心,隻不過被許華年勸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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