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晏正吃著水蜜桃,哪有時間管外麵,含糊的道:“讓他等著。”
許華年摟著他脖子的手一僵,粗喘著氣拉著他頭發:“傅時晏,我們回房間,回房間。”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傅時晏起身將人壓在桌麵,撩起衣袍。
趴在冰涼的案桌上,許華年衣襟散開,臉色緋紅,額間密密麻麻的香汗,急促的喘著氣。
孫德福眼珠子瞄了眼站在一邊臉色鐵青,雙拳青筋暴起的林澤。
心底暗忖:皇上這招狠啊,簡直殺人誅心也不為過。
聽著裡麵曖昧的聲音,女人的嬌喘聲,林澤連呼吸都痛著。
那是他的女人啊!
她應該在他身下綻放才對,林澤雙眸猩紅的盯著那道緊閉的大門。
深深地吸了口氣,眼眶都紅了。
那樣子,看得孫德福都不忍直視。
太慘了這林侍郎,不過也怪不得旁人,他自己作死的。
許華年努力的壓抑著聲音,卻總有幾聲從齒關露了出來。
看著許華年的轉變,看著她開始享受,開始迎合,忘了外麵無關要緊的人,傅時晏心底升起異樣的滿足感。
……
將人扶起後,傅時晏拿過手帕胡亂的給兩人擦了擦,就給許華年拉好胸前的衣服,整理好弄亂的頭發。
許華年不滿的咬了他一口:“醋壇子。”
許華年怎麼會不知道狗男人的想法,就是吃醋了,故意在林澤麵前炫耀。
不管經曆多少世界,狗男人還是這麼狗。
傅時晏喉間溢出一股笑聲:“年兒,我很高興,很高興。”
“哼,你就使勁欺負我吧。”
“我怎麼舍得欺負你呢,我最愛的就是你了。”
親了親她媚意十足的臉,傅時晏才把她抱下來放在自己身旁坐著。
“我要叫他進來了,你要見他還是回避?”
“避?為何要避,要叫他看看現在的我過得多幸福才好,叫他追悔莫及啊。”
林澤走進去的時候,還能聞見那滿室歡愛過後的味道。
抬眸看去,許華年那一張被狠狠滋潤過後渾身上下散發著媚態的臉,讓他心都在滴血。
兩人親密的依偎在一起,看得讓林澤眼眶發紅。
“微臣參見皇上,皇後娘娘。”
傅時晏剝了個提著給喂許華年吃,把她吃剩的一半扔自己嘴裡。
然後才不緊不慢的讓林澤起身:“林愛卿,關於難民想要在這邊落戶一事,你儘快統計出來個人數。”
“然後看看京郊外的村子,每個能接納多少人,把分配的名額呈上來。”
邊說,傅時晏邊抓起許華年的手把玩著,又十指相扣的抬起來親了親。
“彆鬨,癢。”許華年清脆的笑聲響起。
林澤抿了抿唇:“皇上,微臣恐怕不能勝任,更新戶籍的事還要半個月才能完成,請皇上派有能力之人去辦這事。”
“既然如此更新戶籍資料的事放一放就好,也不急。”
這話差點讓林澤一口血噴出來。
不急?
不急,當初逼他一個月內整理出來的人是誰?
此時林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皇帝分明就是在整他。
或許那個時候,皇帝就已經覬覦他的妻子。
一想到這,林澤憤恨得雙眸都布滿了紅血絲。
可他根本不敢質問皇帝。
突然聽到了什麼聲音,林澤不敢置信瞪大瞳孔的朝兩人看去。
隻見許華年一臉羞澀的依偎在皇帝懷裡,臉上有著不正常的潮紅。
那嫵媚的樣子讓人沉醉。
那那樣的媚態不是為他綻放,林澤清楚的看到皇上抽動的手,聞到空氣中甜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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