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也將他拉到一邊,給他塞了一包東西:“殿下要是那方麵需求多,你實在不行,就用這個藥,管用。”
“殿下既然許諾日後隻你一人,你就得儘心服侍,努力讓殿下滿足知道嗎?”
顧宸哭笑不得,明白他們都誤會了什麼。
這讓顧宸免不了想到許華年是如何在他身下,哭著求饒的樣子。
回去路上,許華年看到了那包東西瞪大了眼,隻覺得自己的腿抖得厲害。
“那啥……你就不用吃這東西了吧。”
“哦?是嗎?”
顧宸尾音拉長,似笑非笑的,仿佛羽毛劃過心尖,酥酥麻麻的。
許華年肯定的點頭:“對,你已經很厲害了,根本不需要這些藥物來錦上添花。”
“那妻主滿意嗎?”
許華年能不滿意嗎?要是她不滿意,怕是接下來兩天又不能下床了。
明日可是她的好二姐被送去苦寒之地的日子,她必須去送一送啊。
翌日清晨,許華年打扮得格外奢華,將所有的好東西全都用在身上。
神采飛揚的帶著顧宸往皇宮去。
大牢裡。
二皇女閉著眼坐在臟兮兮的牢房,全然沒了意氣風發時的模樣。
“二姐,幾日不見看著瘦了許多啊。”
二皇女顫抖的瞪大眼看著一身華麗的許華年,咬牙切齒的道:“是你!”
“是你做的對不對?這一切都是你引導的是不是?”
進來大牢幾天,冷靜下來的二皇女想了很多。
聰慧如她為何落到如今地步,這一切回想起來,二皇女隻覺得後背一陣發寒。
細細想來,她走的哪一步不是因為麵前的這個人。
二皇女終於明白了,麵前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麼愚蠢的小白兔。
相反的她很聰明,將自己偽裝成什麼都不懂的沒有心機的小白兔,可實際,她一直在等機會,為的就是對她們父女報仇。
因為她父君搶了母皇的寵愛,讓她的父君獨守空房十幾年。
許華年看著她笑了笑。
可是這樣一個笑容,卻叫二皇女生出了無儘的恐懼。
“你還想做什麼?如今你什麼都贏了,你還想做什麼?!”
許華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然後丟出一個炸彈給二皇女:“我隻是想來告訴二姐一個消息,今日早上,李侍童自縊了。”
“被發現的時候,整個人餓得隻剩皮包骨,屍骨都臭了。”
“二姐你放心,那些怠慢了李侍童的下人,母皇下旨全都發配到辛者庫去了,此生不得離開半步。”
二皇女整個人怔在原地,許華年離開了都沒有任何反應。
良久,許華年出了大牢才聽見二皇女聲嘶力竭的嘶吼聲,尖叫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