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君瀲,我跟姐姐真的不是一類人,我是真心想要幫你的。”
“你傷得很重,沒有藥的話什麼時候才好得起來,我晚點會再送藥過來的。”
說完,許玉兒收拾好地上的藥瓶碎片走了出去。
轉角的許華年玩味的看著她的背影,端著一碗黑漆漆聞著就很苦的藥走了進去。
“喂,小馬奴,起來喝藥了。”許華年像是沒看到他淩厲的眼神一樣,笑意盈盈的坐在他麵前,把黑漆漆的藥放下。
少年眸光極狠,眼神充滿的戾氣,衝著許華年吼:“滾……”
許華年無視他的目光,甚至不知死活的抬手用力的揉了一把他的頭發。
“吼什麼吼?看來也沒傷得那麼重嘛?嬤嬤還說我會把你打死,這麼看來,挺精神的啊。”
“本郡主簡直太有眼光了,你這麼抗揍,還這麼凶,像小狼崽一樣,帶你走出去,彆人得羨慕死我。”
說完,許華年才發現,這人還一直瞪著自己。
可能是上個世界習慣了給奧德裡奇擼毛,許華年見他如此,習慣的給他順頭發。
“乖乖的喝藥,要不然你這小身板能扛下我幾頓揍。”
賀君瀲眼眸閃過一絲茫然,甚至在麵前這雙小手下走神。
他母妃還在的時候,也喜歡這麼摸他頭發的。
回過神來,便惱怒的拍開許華年的手:“要打要殺,儘管放馬過來,今日你要是不殺我,他日等我羽翼豐滿之時,必然回來殺了你。”
那凶狠的眼神並沒有嚇到許華年,反而讓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整張精致的小臉顯得神采奕奕的:“就你現在這小身板還想報仇?怕是還得過幾十年吧?”
“喂?這藥你喝不喝啊?我可是叫人特地熬的。”
賀君瀲死死的瞪著她,恨不得用眼神殺死麵前這惡毒的少女。
隨即一把接過黑漆漆的藥,一口灌下去。
苦澀的味道充滿整個口腔,賀君瀲瞪大了眼睛,眼看就要一口噴出來。
許華年抬手捂住他嘴巴,用力摁住。
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許華年眉梢上挑的,表情得意洋洋的看著他。
賀君瀲搖著頭想要掙脫她的手,唇瓣卻擦過她的掌心,賀君瀲耳根處突然紅了。
神情不自然的咽下了一口一口非常苦的藥。
“我喝完了,還不放開。”賀君瀲臉色顯得有些彆扭。
“啊!哦哦。”
許華年像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一樣,慢慢的收回了手。
“太醫說,喝了這個藥你的寶貝就能保住?那是什麼意思啊?”
“他說我有一鞭差點打在了你的寶貝上,說你以後差點就做不成男人,你的寶貝在哪?給我看看?”
許華年目光大大咧咧的在他身上環視一圈,很明顯想要找太醫口中所說的寶貝。
賀君瀲整張臉都紅了,在她的目光下,身子僵硬,甚至不敢有任何動作。
“喂?你的寶貝到底在哪裡啊,我叫人給你換下來的衣服也沒找到啊?你身上能有什麼寶貝啊?”
說著許華年就伸出她兩隻白皙的小手,去拉扯賀君瀲身上的衣服。
賀君瀲抿著唇看著麵前懵懂完全不通人事的郡主,內心突然升起了一絲惡趣味。
“小馬奴,你現在可是我的人,有寶貝也是我的,快把你的寶貝給我拿出來。”
眼看上半身找不到,許華年開始盯上他的褲子。
“郡主真要看我的寶貝?!”
“那當然,你身上的寶貝可都是我的,快拿出來。”許華年一臉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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