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能嘗到世子的女人,死也甘願。”
流蘇含笑的摟住他脖子,讓兩人貼得更近親密。
小廝就喜歡她的熱情,雖然這女人身材一般,但花樣是真多,小廝喜歡得緊。
自打偷窺了兩人行房,未嘗情事的小廝就心癢難耐起來,夜夜都夢見與流蘇顛鸞倒鳳的夢境。
看流蘇的眼神也就越發奇怪,甚至在她沐浴前偷偷溜進她房間觀看。
直到那天,她在沐浴的時候世子來了,在他麵前直播了一場火熱的運動後,他就離開了。
而流蘇那時也睡死了過去,小廝這才從床底爬了出來。
盯著床上一絲不掛睡得香甜的流蘇,他的膽子也壯大了。
而迷糊的流蘇將他當做了陸浩然,兩人自然而然就是發生了關係。
那就是那天之後,隻要陸浩然沒在,小廝就幫陸浩然親自照顧流蘇。
兩人這樣的關係,小廝這樣的身份,流蘇不是沒有猶豫過。
但她是個嘗過了情欲的女人,哪裡受得了小廝有意無意的勾引。
這小廝故意在她麵前脫了上衣砍柴,挑水,她看著汗水從他那小麥色的肌膚滑下,沒入了腰腹。
那是跟世子完全不一樣的體型,世子是個文人,身上根本看不見一點肌肉,所以流蘇心動的。
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的狼狽為奸滾到了一起。
深夜,這邊還在顛鸞倒鳳,那邊,陸浩然已經穿上了黑行衣,帶著一式黑行衣的護衛在城門外與紅頭山的山賊接上了頭。
“喪彪兄弟,那裡麵的好東西一共六百多箱,你將紅頭山所有的山賊都叫來了吧?”
陸浩然看了眼他身後浩浩蕩蕩的人,心底不知道算計著什麼。
喪彪輕蔑狂傲的看了眼陸浩然那身板,大笑著拍了下他肩膀:“放心吧,彆說六百多箱,即便是一千箱,我們這些兄弟也能搞定。”
“咳咳!”陸浩然被他這一拍,黑色麵巾下那英俊的臉瞬間變得扭曲,捂著肩膀,差點就想破口大罵。
“兄弟沒事吧,抱歉,我不知道你身子那麼弱,手勁大了點。”
喪彪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大概也能猜到,他最恨的就是當官的人,文文縐縐,說得好聽,做事的時候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所以他嘴上說著抱歉,看著陸浩然的眼神卻是帶著威脅,手掌甚至落在陸浩然肩膀揉捏著。
陸浩然臉色發青,要不是為了將盜取嫁妝的事嫁禍給他們紅頭山的山賊,他何須與這些粗鄙的人合作。
陸浩然強忍著怒火,陪笑的擺手:“沒事,是我自己身體弱,我們先出發吧。”
夜已深。
剩餘在莊子裡的十幾人睡得正香,一股異香飄進,所有的人都在睡夢中暈了過去。
確保這些人都睡著了,一群人蜂擁而至的直奔庫房,喪彪帶頭一個大刀三兩下就砍壞了門鎖。
“兄弟們,我們的好日子就在前期,給我搬!”
燈火照亮了庫房,滿室的紅箱子看著就喜慶,讓人愉悅。
那麼多好東西,誰不心動,都想看看那麼多的金銀珠寶的樣子,卻發現每個箱子都上了鎖。
“時間緊急,兄弟們我們先搬東西,要不然天亮可就搬不走了,等會回去再分。”
陸浩然很是看不上這些人財迷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行。”
喪彪開口,所有的人都開始把東西往外搬。
“嘶,這一箱得多少金子啊,想想都覺得自己力大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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