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年覺得也該是時候了,要不然他忍得住,自己都忍不住。
要不是怕他覺得自己不矜持,她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那滿是力量的身體,她也想試試好不好。
不過她還沒跟父親說這事,就到了太後的壽宴了。
太後那邊,帝梓晟回歸後,沒收了她全部的權利,如今的永壽宮不過是一個空殼子。
當年先帝遺詔有一條就是讓他不管什麼情況,都不能殺了太後,所以她才能活到如今。
當然,一個手中沒有任何權利,身邊的下人又換都換成了自己的人,帝梓晟也不怕她還能翻出什麼風浪。
為了堵住宗室那些長輩的嘴臉,帝梓晟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壽宴跟往年一樣正常舉行。
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和太後不和的事。
往年,許華年都稱病不喜歡出席這種宴會,但是這一次的她,盛裝打扮了一番,跟隨著郡主進宮。
宴席當天,宮內宮外一片喜慶,宴客廳的正中寶座上太後強顏歡笑的坐在帝梓晟身旁,大臣們攜帶家眷入席。
大廳中央舞娘們跳著歡快的舞蹈。
說是宴席,其實就是各家貴女展現才藝的機會,若是在宴會上獲得太後或者皇帝的讚賞,那就等於給自己的名聲加分。
等於上門提親的人都多了,所以各家貴女那是卯足了勁,好一番打扮。
將自己的服裝弄得要多華麗有多華麗,耳飾珠釵全都戴上。
生怕被比了下去一樣,弄的自己光彩照人才行。
隨著許華年一襲紅衣走到大廳中央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身上。
隻見她席地而坐,玉手放在了琴麵上。
隨著她一個眼神,指尖挑動:“叮——”
隨著一個音符響起,柔和流淌的琴音蕩漾開來,舞娘們的舞步也隨之變化。
眾人聽著清脆格外活躍,宛如天籟之音的琴聲,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琴聲忽大忽小,或快或慢,像疾風的馬,像泉水注澗,聽得眾人如癡如醉。
帝梓晟更是心臟怦怦直跳,目光完全黏在那道絢麗的身影上。
同時又有些吃醋,恨不得挖光了殿中男人的眼珠。
琴音終止,管樂繼續響起,隻見那道身影消失在舞娘中央。
隨著一陣極速的鼓聲響起,隻見舞娘們齊齊的往後彎下腰身。
一條紅色的綢緞升起,緩緩落下,露出少女那驚豔的容顏。
隻見少女隨著管樂舞動,紅色的裙子翩翩起舞,纖細的腰身不停的扭動,指尖撚起從下往上一勾。
細長的手臂宛如靈動的蛇,不停的變化,身子擺動的同時,那鼓鼓囊囊凹凸有致的身軀,也全都完美的展現出來。
一曲畢,眾人看得如癡如醉,久久回不過神來。
陸浩然拳頭緊握,眼神死死的盯著許華年,眸底滿是不甘心還有未消散的驚豔。
她原來能這般勾人,為什麼他現在才發現!
酒杯都差點被捏碎,要不然霍碧兒拉他,就要殿前失儀了。
霍碧兒看著陸浩然,又怎麼會不知道這男人在想什麼?
冷嗤了聲,如今的她早已成了怨婦,哪裡還有大婚前的甜蜜。
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平陽侯府顏麵掃地,霍碧兒成了罪人,婆婆不喜,丈夫不疼,要不是有嫁妝在手,怕是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呢。
廖可人被養在外麵那麼多年,如今霍碧兒反正都發現了,陸浩然乾脆將人接回了家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