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梓晟細心的給她擦洗著,眸底全是饜足之色。
感覺自己還沒睡多久,許華年就感覺到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大手又胡來了。
不滿的叮嚀了聲,拒絕的話還未出口便被堵住。
又是一陣瘋狂的翻雲覆雨,汗水再次將兩人的頭發浸濕。
琉璃流雲本是想將早膳送進去的,走進去的時候,再次聽見裡麵響起動靜,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怎麼沒送進去?”鄧公公話剛發出,也聽見了裡麵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便閉上了嘴。
“晚一個時辰再送吧。”
鄧公公看向緊閉的門,隻覺得裡麵兩位實在能折騰。
昨夜鬨了大半宿,天微亮才停息,這才多久……
帝梓晟也知道自己過分了點,但他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身體靠近她,大腦就會忍不住想要……
三個小時後,許華年再也忍受不了想要踢開他的時候,帝梓晟貼上她的後背。
在她耳邊粗喘著氣:“年兒,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三天三夜後,帝梓晟才一臉神清氣爽的打開了房門走出來。
“進去伺候皇後娘娘梳洗用膳吧。”說完便嘴角含笑的去上朝。
琉璃流雲進去的時候,看見裡麵的場麵,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
隻見她家娘娘半趴在梳妝台上,一頭烏黑的長發撲散在肩頭,香軟的身子發顫。
白嫩的身子滿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兩人麵紅耳赤的低下頭。
“王八蛋帝梓晟,沒人性……”
許華年揍罵的話出口,嚇得琉璃流蘇連忙上前阻止。
因為太後被禁足,所以許華年也不用去請安,用完早膳便一頭栽進枕頭補眠。
帝梓晟過了快活的三天,而陸浩然卻是連續三天站在院子,盯著皇宮的方向,心中滿是悔恨。
一想到本該屬於他的女人,在皇帝身下嬌喘哭泣,心臟就止不住的疼。
連廖可人帶著兒子來喊他,他也全然沒有一點精神,整個人宛如行屍走肉一樣。
而更讓他崩潰的是,帝梓晟大婚上朝的第一天,便再次給了陸浩然重重一擊。
“平陽侯府治家不嚴,陸浩然品行不端,有騙婚嫌疑,醜事鬨得京中無人不知,故駁回他的世子之位。”
平陽侯跪在大殿,聽到這話,喉間一股血腥之氣上湧,死死的被他壓製回去。
駁回世子之位,那就是平陽侯府沒有世子了。
平陽侯當然知道皇上這是在為皇後娘娘出氣,要不然那麼多世子的醜聞,為何偏偏盯上他們家。
從前皇上可從不過問大臣家事的,這分明是針對他們家。
平陽侯府心中苦澀,也隻能領旨謝恩。
隻是他很快又想到了自己的孫子,便開口請旨,改立孫子陸俊笙為世子。
然後話剛落,就被茶杯狠狠地砸中了額頭,鮮血順著臉頰流下。
還沒抬頭,就被皇帝厲聲斥責:“混賬東西,一個外室生的野種,也敢請封世子,平陽侯府若是沒人,那爵位便收回了便是。”
“朕記著輪帶平陽侯你已經是第四代了吧?世襲五代,原來已經到尾聲了啊!”
侯爺聽了皇帝的話,隻覺得遍體生寒,頭重重的磕在地上,再也不敢提立孫子陸俊笙為世子的話。
鎮南將軍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心中狠狠地舒了口氣,很是舒坦。
看皇上也順眼了很多。
而陸浩然那邊也攤上了大事,黑頭山匪的頭滿臉陰鷙的找上了他,並將他堵在了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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