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梓晟:“什麼?”
“那六百萬黃金就在這永壽宮,你快派人寸寸搜尋。”
帝梓晟恍然大悟,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明白過來親了下許華年嘴角。
“敖廣,將這永壽宮給朕翻遍了。”
“是。”
“你敢——!”太後雙眼瞪得赤紅。
“哀家是太後,是先帝親封的太後!你無權搜查哀家的永壽宮。”
皇帝看她的眼神宛如看一個死人:“朕!是先帝親封的皇帝,整個天下都是朕的,更彆說搜一個小小的永壽宮。”
“來人將太後押送到隔壁承歡殿看管起來。”
太後瘋了,大喊大叫的掙紮著,往日沉靜高貴的模樣消失殆儘,張嘴不斷揍罵:“帝梓晟,你這個不孝子,哀家就該殺了你,殺了你!”
永壽宮不小,皇帝也不著急,畢竟這黃金要是真的在,肯定不會不見,便摟著許華年離開。
坐在轎輦上,帝梓晟才開口:“下次這種事這就告訴我,彆拿自己冒險,而且黃金在宮裡,肯定不會不見的。”
“我這不是想要為你分憂嗎?雖然說抄了戶部侍郎的家,國庫有那麼點銀子,可那也是杯水車薪啊。”
“邊境的士兵你還欠著半年的軍餉呢?幾十萬大軍半年的軍餉,多龐大的數目啊。”
“而且,欠誰也不能欠軍餉,士兵並用生命捍衛家園,卻得不到應有的待遇,軍心就容易潰散,我們不能寒了軍人的心。”
“都是子嗣是根本,但士兵也是,我們和平的家園,是士兵們付出的結果,所以找到六百萬兩黃金那是最重要的事。”
帝梓晟知道,她身為鎮南將軍的女兒,對士兵肯定最為共情,所以肯定的點頭。
“等黃金搜出來,我讓人第一時間發放軍餉,每個士兵多發一個月當補償。”
許華年點頭。
回到了關雎宮,帝梓晟剛進門便將人壓倒在美人榻上狂吻著。
聽帶她去見太後的時候,著實是嚇著他了,他擔心太後有後手,擔心她出事。
許華年還想說什麼,裙擺已經被撩起,隨之而來的便是那滾燙的軀體。
突如其來的充實讓許華年驚呼出聲,想要掙紮卻被摟得更緊。
“畜生……禽獸……”
許華年謾罵出聲,直接接受他帶來的狂風暴雨。
幾個小時後,許華年硬生生被做暈了過去,暈過去前還不忘哭喊著不要。
那可憐兮兮的小臉紅撲撲的,叫人心生憐惜,又忍不住欺負。
帝梓晟一把抱起了香汗淋漓的許華年回到了床上,眸底儘是歡愉。
也許是累壞了,許華年這一覺竟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睜眼的時候便對上了帝梓晟擔憂的眼神:“怎麼了?”
剛說完,許華年又打了個哈欠,可見困得很。
帝梓晟不安的抱著她,摸著她的臉:“你嚇死我了,昨天下午睡到了現在,途中叫你幾次都說困。”
“是身體不舒服嗎?我叫太醫過來給你看看。”
帝梓晟這麼一說,昨日那荒唐的記憶回歸,許華年臉上一片潮紅。
“都怪你,太丟人了,我居然暈了過去,不準請太醫,太醫一把脈,我就更沒臉了。”
“大家不得說我是妖後,勾得你這帝皇流連忘返,不行,堅決不能請太醫。”
帝梓晟聞言,無辜的摸了摸鼻子:“我對你,卻是把持不住,流連忘返,恨不得把你給吃進肚子。”
許華年羞惱的一口咬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咕嚕咕嚕……”
肚子聲音響起,許華年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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