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年:“!!!”
“挺有眼光。”寒庭突然道。
許華年呆萌的眨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這男人的意思是……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張夫子震驚的看著攝政王,仿佛見了鬼般。
從前,若是有人敢當著攝政王的麵這麼說,那這女子定然會被丟出去。
可是剛剛,他竟然說許華年眼光不錯。
這其中代表的意思,讓張夫子心驚又害怕。
她費了那麼大的功夫,才進來了攝政王府,有了靠近他的機會,可是一年了,從未得到他的另眼相待,如今卻被一個鄉巴佬奪去了心神。
這怎麼可以!
“攝政王……”
寒庭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吐出的兩字令人不寒而栗:“聒噪!”
“追風,送張夫子!”
“是。”
張夫子急了:“今日的舞蹈課還未到時間,我……”
“日後不必來了,既然已經出現了比你舞姿更好的,就沒必要求次了。”
張夫子臉刷的一下白了,她自小練舞,舞蹈出眾全京城無人不曉,要不然也不會被攝政王請來當郡主的夫子。
可如今,攝政王卻道她舞姿比不上一個鄉巴佬。
這話還是從自己愛慕多年的人口中說出,打擊可不是一般的大。
想到自己當夫子的機會被奪,日後連見攝政王的機會都沒有,張夫子徹底慌了。
早兩年她便已到了議親的年紀,為了攝政王,她一直等著。
想著近水樓台先得月,隻要攝政王身邊沒有其他女人,早晚有天,她會成為攝政王妃。
隻是現在她居然還不如一個剛出現的鄉巴佬,這讓她完全接受不了。
想到他剛剛的話,張夫子以為攝政王喜歡大膽的女人。
便不管不顧的開口:“攝政王,臣女傾慕您許久,可否……”
攝政王淡淡的看著她:“滾!”
張夫子渾身發涼,幾乎要站不住腳,紅著一雙眼,像被欺負了一樣。
許華年看得有滋有味,然後那雙清冷的眸子便看過來了。
“額……攝政王,剛剛臣女開玩笑的,臣女對攝政王絕無冒犯的意思,就是想氣氣張夫子才這麼說的。”
許華年尷尬的笑著,生怕自己是下一個被趕出去的。
要是今天她被趕出去,那回到許府,怕是有場硬戰了。
甚至怕麵前的男人不信,許華年還豎起了三根手指:“真的,臣女保證,臣女對您隻有敬畏,並不敢生出彆的心思。”
卻不曾想,寒庭那張臉聽了她的話更黑了。
周身的冷氣不要錢的外放。
許華年見對麵的人沒反應,心底嘀咕著他怎麼還不離開。
然後悄咪咪的後退半步。
“怎麼?本王長得就那麼恐怖?”
“沒,沒,攝政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怎麼可能長得恐怖。”許華年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的情緒這麼難琢磨。
頭頂傳來“嗤”的一聲,許華年心都提了起來,早知道剛剛她就不懟那張夫子了。
“抬頭,看著我!”
寒庭看她這模樣就生氣,那天晚上還一口一個阿兄的喊他,今日就當不認識了。
甚至連看他都不敢,他還能吃了她不成?
許華年這才抬頭對上他的眼眸,這男人身高怕是接近兩米了吧,這強大的氣場,禁欲的氣質,難怪凶名在外也能迷倒那麼多少女。
他比她足足高出一個頭,這樣的男人看起來,安全感就十足。
他們倆站在一起,那就是最萌身高差,他能很輕易就將她圈入懷中。
許華年發現自己對攝政王真有點什麼,臉色瞬間泛起了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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