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麼,又趕緊叫管家差人送一堆衣裙過來。
等許華年忙完,在管家的帶領下,看到她的房間時還愣了下。
入目的衣裳多得讓人眼花繚亂,許華年看向等著被誇獎的寒庭。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說住下,隻是住一晚,或者說半宿。”
寒庭不解的看著她。
“新月的毒不能再拖了,除了那三樣麻煩點的藥材,其他藥材我該出發去準備了。”
寒庭:“你要什麼藥材?我派人去尋。”
“若是能讓彆人去尋,我沒必要親自出發,明天天不亮我就得出發了。”
“那藥材不好找,喜歡長在懸崖峭壁上,還有一種喜歡長在潮濕陰森的地方,我得親自去。”
寒庭蹙眉,一聽見是這麼危險的地方,想都沒想決定要一起去。
“京城這邊你能離開?”
“我去交代一下,明天跟你一起出發。”
許華年點頭,有人陪著一起,自然更好。
夜幕降臨,吃完晚飯的許華年辣出了一身汗。
“這麻辣田螺太好吃了,可也好辣。”
坐在院子乘涼的時候,許華年受不了的讓人拿來扇子用力的扇著,辣得鮮紅的小舌頭也忍不住吐出來,發出嘶嘶的聲音。
寒庭拿著手帕給她擦汗,邊催促冰盆怎麼還沒來。
“沒事,就是太辣了,天氣不算熱,不用冰盆也行,脖子也擦擦。”
許華年仰頭,露出細長的脖子。
寒庭下意識的聽話去擦,途中卻頓住了手。
隻見一滴小汗珠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緩緩滑落,寒庭也順著軌跡往下看。
那顆細小的水珠從那深深地溝渠滑落,直至消失不見。
寒庭心跳加速,喉間不住滾動,隨著許華年的呼吸,啊白嫩的豐滿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睛。
呼之欲出,誘人十足。
許華年似乎沒發現一樣,躺在椅子上催促:“阿兄,快點嘛!”
寒庭甚至都能聽見自己如雷的心跳聲,微顫的手輕柔的靠近,仿佛在做一件大事一樣,神情認真。
那道溝渠上密密麻麻的小汗珠,看得寒庭一陣難耐,恨不得丟掉手帕,用手溫柔擦去。
“阿兄,我要吃葡萄。”
許華年沒發現他的不對勁,伸手調了下椅子的靠背,懶洋洋的躺了下來。
“呼,好舒服,每次吃飽我就不想動,隻想睡覺。”
寒庭給她剝著葡萄皮輕笑:“人家都是吃飽散散步,消食,生怕長胖了,不好看,你不怕胖啊?”
許華年不以為然:“胖怕什麼,就怕吃不胖。”
其實她剛來到這的時候,原主可真真是瘦如柴骨啊。
不是說師父對自己不好,而是原主實在太刻苦了。
天不亮就去山裡采藥,夜裡就背醫書,好好的條件,硬生生瘦的皮包骨,胸前更是一兩肉都沒有。
她可是養了一年才養回來的呢。
寒庭想到她在飯桌的食量點頭:“那你吃這麼多都藏哪去了?”
許華年側頭不滿的低喃:“阿兄你笑話我吃得多!”
“我是在誇獎你。”寒庭隱晦的看了一眼她高聳的山巒。
“我怎麼沒聽出來?”
“吃那麼多,都胖在了該胖的地方,瘦的瘦,豐腴的豐腴,不是誇獎是什麼?”
許華年臉瞬間爆紅,根本不敢細想他這話的意思。
直接羞澀的看著天空,不接話。
寒庭再也受不了她又純又欲的模樣,直接將她壓在椅子上吻了下去。
椅子不大,沒有著力點,寒庭胸膛就這麼貼在許華年身上,擠壓著她軟綿的白嫩。
許華年叮嚀出聲,粗喘著氣推著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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