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寒庭揉了揉她腦袋:“嗯,什麼都沒發生,我什麼也沒看到,就當我沒來過你房間,今晚好好睡覺。”
聽他這麼說,許華年突然又不滿了,小嘴巴嘟起:“阿兄你這話也太渣了,風流的男人不想負責才會這麼說。”
“哼,果然,師父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是真的,阿兄也不例外。”
寒庭大手蹲著,斟酌一下,發現自己剛剛那些話好像還真有點渣,便笑出了聲。
“我覺得,江湖上還有一句話說得也挺對的。”
許華年看著他,等著下文。
寒庭刮刮她鼻尖:“女人都是善變的。”
這話說出來引得許華年在他腰間擰了一下:“哼,我就這麼善變,你要不喜歡找彆人去。”
寒庭看了眼她胸口,意有所指的開口:“喜歡,我很喜歡。”
許華年漲紅了臉,完全不敢對上他那如虎似狼的眼睛。
寒庭也不逗她了,畢竟要離開京城,他還有些事要安排。
“乖乖睡覺,明日我來喊你起床。”
許華年也知道他身為攝政王,要離開京城,必然不妥,今晚定是要通宵的,也不再鬨他,乖巧的點頭。
寒庭幫她把冰塊搬到離床一米左右的地方,然後在她額頭落下真摯的一吻才關上門離開。
他前腳關上門,許華年就把自己的臉埋進了手掌,一臉嬌羞。
想到剛剛感受到的健碩身軀,結實的肌肉,火熱的來源,不容小覷的本錢,許華年都能想象日後自己的日子。
當真是個甜蜜的煩惱。
翌日天還未亮,許華年便熱醒了,額頭脖子許華年抬手便摸到了黏膩的汗水珠。
真絲睡裙也貼在身上,熱乎的很。
許華年轉了轉身,想要繼續入睡,卻熱得越發煩躁。
拿過床頭的扇子,許華年滿臉困意的坐了起來,兩邊的兩桶冰塊早就化成了水,沒帶來一點涼意。
汗珠從額間滑落,許華年再也受不了的起床點上了蠟燭,走過去床邊推開窗戶。
外麵卻一點風都沒有,許華年有些煩躁的用力扇風。
“扣扣……”
“年兒是睡不著嗎?”寒庭在旁邊聽見聲音便過來了。
“沒,睡醒了一覺,太熱了。”許華年走過去開門,見寒庭換了身裡衣,不難猜,他肯定又洗冷水澡去了。
“欽天監早兩天說半個月內會有風暴,這天突然那麼熱,怕是風暴真的要來了。”
“明天出發,恐怕我們會遇上風暴,新月的病情你覺得能推遲出發嗎?”
風暴?那就是台風,許華年心底問著小七什麼情況。
“年年,明天晚上會有十二級的大台風登陸,風力好像還在增加,雖然明天出發不是個好日子,但京郊外三四十公裡的泰豐山上的花蛇果等不了。”
“它的成熟期隻有三天,而明天晚上或者後天就是它的成熟期,你必須在它成熟後的三天內摘下來。”
“要不然錯過了這一顆,要找下一顆就沒那麼好運了,一個月內沒有成熟的果子不說,距離京城最近的一顆有八百公裡。”
許華年心裡驚呼:“那花蛇果那麼稀少?!”
“不然為何花蛇絕種,萬物相生相克,花蛇都要絕種了,花蛇果消失還遠嗎?所以我建議年年你儘早出發。”
“免得台風來了你出發不了,到了泰豐山後先找了躲台風的山洞先,然後等果子成熟,三天內找個安全的時間去摘。”
“或者,你現在出發也行,免得台風提前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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