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看見了攝政王的令牌眼眸閃了下,便帶著她去永壽宮。
路上,許華年看著態度恭敬的侍衛長開口:“你是寒庭的人?”
周侍衛沒有含糊,直接承認:“攝政王的眼線遍布皇宮,卑職也是攝政王的人,十天前,攝政王交代過,見到您如他親臨。”
許華年心底一暖,對寒庭的擔憂又加了一分。
“不知許小姐要見太後是……?”
寒庭失蹤的消息不能走漏,所以許華年沒有說。
隻是讓他在永壽宮外守著,若是兩個時辰她沒出來就進去。
她一個臣子之女,自然是沒資格求見太後,但攝政王的玉佩誰人不曉。
在嬤嬤的帶領下,許華年再次看見那張即便上了年紀,依舊看得出年輕時風華絕代的臉。
“臣女許華年參見太後娘娘,太後娘娘萬安。”
太後眼皮輕掀:“聽說你拿著攝政王的玉佩來求見哀家,你和攝政王什麼關係?求見哀家又是所為何事?”
許華年也不廢話,從懷裡掏出屬於陳家的令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寒庭在哪?”
太後定睛看著麵前不卑不亢的小姑娘,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笑話,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找攝政王找到哀家這來,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許華年當然聽出她語氣裡的威脅,但她也沒有退縮:“臣女若沒有證據證明他在您手裡,怎會貿然上門?”
太後被如此頂撞不怒反笑,因為她在這小姑娘眼裡看到了年輕時的她。
“哀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攝政王那麼大個人,若是不見了,也不應該來這鬨。”
許華年:“按理說,除了小皇帝,太後您與寒庭沒有仇,甚至您應該知道寒庭的存在於這天下來說是件福事。”
“這麼多年,您從未對寒庭下過暗手,為何這次……”
太後沉靜的喝了口茶:“這是攝政王和你說的?既然如此,你怎麼會認為攝政王會在哀家這呢?”
“看來太後今日是不想交人了。”許華年臉色突然淩厲,直接抽出了腰間的軟劍。
打算直接擒住太後逼她交人。
然而在許華年抽出腰間的軟劍時,大殿內數名高手一躍而下,將許華年圍得水泄不通。
大戰一觸即發,刀光劍影,許華年一人扛住了十幾人的攻擊。
並且隱隱占據上風,寸寸逼近太後。
眼見時間拉長,許華年並不想傷人性命,便拿出了浸泡了迷魂香的金針,雙手射出。
太後臉色倏地一變,震驚的站了起來:“住手!!”
“全部退下!退下!”
許華年右手夾滿銀子,一副防備的姿勢,不明白太後想做什麼。
“你是誰?”
太後聲音輕顫,透著激動,眼裡甚至浮現淚花。
許華年眼眸微眯,一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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