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慧郡主見台上的紫衣女子還敢頂撞自己,就用手指著罵道“賤人,你還敢還嘴。”
魚老板從台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走灶台前怒喝著端慧郡主,“老子管你是哪個王的女兒,一律給老子拖出去。”
守在大台兩邊的護衛聽到魚老板的話後,立即抬腳向端慧郡主走了過去。
端慧郡主不知道紫衣女子是魚老板的女兒,就繼續胡亂聽罵著“老頭,他是你什麼人啊,這麼護著,憑什麼哄本郡主出去?”
“莫非你跟那紫衣女子有一腿,還是你在外養著小妾?”
“你夫人知道你在外養小妾了嗎?”
紫衣女子厭惡的看向了端慧郡主,運起內力,腳下一墊,使出輕功飛身到了端慧郡主麵前。“你剛剛說什麼?”
端慧郡主身邊隻帶了一個貼身奴婢,那些護衛正要上前拉扯著她時,她把那貼身奴婢反手推向了那些護衛。
現在隻有紫衣女子和端慧郡主對峙著,端慧郡主笑得猖狂,唇角勾的極高,仿佛自己就是勝利者一般。
說道“不會真讓本郡主猜中了吧?你還真是那老頭的小妾。”
“啪—”的一聲打在了端慧郡主腦上,聲音更是響徹整個拍賣現場。
眾人在看向端慧郡主時,她已經被打趴在地了,身體蜷縮著,雙手護著臉,嘴裡還模模糊糊的叫罵著什麼。
“這位紫衣女子,叫魚幼沅,是老夫的唯一的女兒,未來登天長樓的繼承人,想曆練曆練她,才沒公開身份。還有,老夫這一生隻鐘情於早逝的妻子。”說話的是魚老板,聲音極其洪亮,臉上表情十分嚴峻。
眾人的目光轉望向了魚老板,隻見他又說道“敢說老子在外麵養小妾,這簡直就是在侮辱老子,侮辱老子也就罷了,還敢羞辱老子的女兒。”
“從今往後,我們這登天長樓不歡迎端慧郡主和肅老王爺!”
這句話,相當於魚老板把遠在京州的肅老王爺一家拉進了黑名單。
這邊,魚幼沅還在對端慧郡主拳打腳踢,“本姑娘活了十六年,從小在自家的登天長樓做工,還真是第一次見像你這麼沒規、沒矩、沒教養的皇族子弟。”
魚幼沅伸手拽起端慧郡主的衣領子,語氣溫柔的說道“端慧郡主,本姑娘可不是什麼下人,我爹爹的冬天茶樓也不是你口中所說的‘破’字可以形容的,懂?”
被拽起來的端慧郡主隻覺得身上哪哪都疼,腦子都是暈乎乎的。
魚幼沅加大了手勁,把端慧郡主給搖醒了,端慧郡主睜大眼睛驚恐的看著貼近她的魚幼沅,“你、你放肆,敢、敢這麼跟本郡主說話。”
魚幼沅眯起眼睛,語氣不再溫柔,“管你是誰。”
說完隨意的將端慧郡主扔到了地上,周圍坐著的人趕忙起開了身,就好像這端慧郡主是什麼很晦氣的玩意兒,挨著邊了都能倒黴一樣。
顧恒和知微樂的背過了身,知微都笑彎了腰,“啊哈哈哈,我他媽就沒見過這麼裝逼,又沒實力的人,上回遇到這種人,還是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
顧恒接道“too,too,老子也是,笑死我了。”
花稔在一邊一本正經的說道“這端慧郡主活該,讓她囂張跋扈。”
祝星冉走到花稔身邊,摸了摸她的頭,“可是要我給你出氣?”
花稔猶豫的搖了搖頭,“不用了,大小姐,反正她也被魚老板的女兒給暴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