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執玉剛坐上馬車,就對車夫說道“去皇宮。”
吉量和湘葉各自騎著馬,越走越不對勁,吉量撓撓撓頭,“這不是去皇宮的路上嗎?咱們不回府麼。”
湘葉朝他說道“你傻呀,要是打道回府就不從這走了。”
吉量憨笑,“有道理,有道理,是我自找沒趣了。”
小半個時辰後,溫執玉就到了皇宮大門前,看守大門的侍衛見到來人是七皇子溫執玉也沒攔著,隻是淺行一禮,“參見昭王殿下。”
溫執玉等等點頭就走進去了,看守大門的侍衛覺得奇怪,其中一個問道“昭王殿下怎麼這個點來皇宮了?”
另一個侍衛回道“彆問那麼多。”
溫執玉一進皇宮大門就向寧太後的華蓉宮走了過去,其間華蓉宮的宮女把他攔在了門外,“昭王殿下,請容奴婢進去稟報一聲太後娘娘。”
溫執玉冷眸下垂看著那宮女,“不必。”
宮女正要再開口說話時,湘葉的佩劍就抵在了那宮女脖子處,故意凶神惡煞的說道“我們家殿下說不必就是不必。”
宮女滿臉的驚恐,動都不敢動,生怕對方一個不小心就直接把她殺了,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
另一個宮女也看傻了眼,癱坐在地上,不敢說出一個字。
溫執玉大步走進華蓉宮,湘葉和吉量也緊隨其後,湘葉小聲笑道“吉量,你看見那宮女沒,都嚇傻了。”
吉量撇了撇嘴,“她們都是在宮裡當差的奴婢,說幾句嚇唬嚇唬不就得了,你還把劍抵在人家脖子處。”
湘葉手中拿著自己的佩劍摩挲著,“難得進一次宮,還是寧太後的華蓉宮,當然得整點好玩的。”
溫執玉想也沒想就走到了華蓉宮的主殿,路上有宮女見到她是很驚訝,想要上前引路時也被溫執玉冷冷冰冰說出的兩個字“不必。”給打發了。
那些宮女很少見到溫執玉會來到寧太後的宮裡,以為這事和寧太後並告過了,就也沒多問什麼了。
主殿內,端慧郡主和義陽公主還在上演著相見恨晚。
當著寧太後的麵,兩人大聲合計著怎麼去算計祝星冉和那蔣老國公新認下的孫子顧恒。
她們哪裡知道危險陣一步步向他們逼近,寧太後還在高台之上坐著品茶,右手臂上的痛提醒著她要時時刻刻預防著昭煜帝這些人。
寧太後喝完一口茶,再抬眼看向自己的女兒義陽公主時,就見到了溫執玉從殿外走了進來。
端慧郡主沒想到溫執玉這個晦氣玩意兒會來到寧太後的華蓉宮,害怕的跑到了台上,躲在了寧太後身側。
“皇祖母,就是溫執玉,他在登天長樓就坐在鎮國公主祝星冉那個賤人身邊,他就那樣看著孫女被彆人欺負,怎麼說孫女與他也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也得叫他一聲表哥,他連幫孫女都不幫。”端慧郡主的語氣委屈極了,仿佛欺負她的人是溫執玉一樣。
寧太後不耐的問道“他能向著你?”
義陽公主也好多年沒見著溫執玉這個侄子了,走上前說道“這不是執玉麼,多年不見,你也長大了。”
站在溫執玉身邊的湘葉,冷哼了一下,心道“這狗屁的義陽公主又是充的哪個長輩,搞得好像自己是先帝那一輩的似的。”
吉量也在心裡說道“我們家殿下可不想與你這人敘舊,多說一句話,那才叫做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