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體弱的沈茵茵,經過一番驚嚇,又長時間被雄性氣息不停侵略著,此時狀況不太好。
她光潔的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被濡濕的烏黑碎發貼在鬢邊,巴掌小臉上還泛著不正常紅暈。
看起來病弱又稠豔。
直到放學很久,沈茵茵才被係統叫起來。
她腳步虛浮地站起身,在踏出校門的瞬間,一輛豪華的車子突然停在了她麵前。
意識到不對勁的係統及時開口:【宿主,快跑!】
腦袋暈乎乎的沈茵茵遲鈍了兩秒的時間。
車門打開,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了車裡——
沈茵茵隻覺得天旋地轉,視線清晰時。
就已經被一個身材高大,頂著一頭酒紅色頭發,長相冷酷帥氣,看起來乖張暴戾的青年雄性壓在了身下。
對方掐著她的腰,粗魯地將她壓在鋪著地毯的車廂裡。
“還真是讓我們好等啊……”
麵前的雄性遮住了頭頂的光,活脫脫一頭齜著牙的惡劣野獸。
看到格雷森,沈茵茵嚇得心臟都顫了顫。
車子裡除了格雷森,赫然還坐著他的那群小弟。
沈茵茵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嚇和恐懼,過分糜麗的唇微微張著,急促喘著氣。
柔順的墨發垂落在胸前,露在外麵的肌膚雪白嬌嫩得過分。
因為格雷森粗魯的動作,疼得眼圈微微發紅的她,單薄的身子輕輕顫抖著。
“你、你想乾什麼?”
一開口,車裡的人都愣了下。
麵前骨骼纖細,身子單薄,漂亮得過分的少女,就連聲音,竟也比雌性還要甜軟。
帶著顫音,細聲細氣的害怕樣子,和傳聞中惡劣討人厭的樣子截然不同。
眾人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
而壓著沈茵茵的格雷森,這種怪異的感覺最強烈。
此刻的他,就像是剛才的尤裡一樣。
不對,不一樣。
尤裡是在她的下麵,可他是在她的上麵。
更加強勢的禁錮姿勢,讓格雷森得以感受到她隔著單薄衣料,過分溫軟的身體。
那麼細的一小把軟腰,讓他指尖像是被燙到一樣,手上的力道,都不自覺放輕了些。
許是格雷森沉默了時間太長,一旁的小弟輕輕咳嗽了聲。
格雷森的目光落在沈茵茵纖細脖頸上的黑色項圈上。
那是雌保會針對可能會給雌性帶來傷害的危險分子,配備的電擊項圈。
可戴在她身上,被她瑩白肌膚一襯,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色氣。
格雷森覺得很可笑。
這麼一個細胳膊細腿的無性彆者,能對雌性造成什麼傷害?
但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忘記就是因為這個小家夥的關係,他家族裡唯一的雌性莫名慘死。
她無辜嗎?
或許吧。
可那晚的事隻有她一個清楚,也隻有她一個存活者,誰又能知道她是不是在用這張楚楚可憐的臉欺騙人呢?
一把拽住項圈,格雷森強迫沈茵茵看著自己,“認得我嗎?”
沈茵茵顫抖著眼皮,點了點頭:“認、認得……”
這個回答讓格雷森有些意外。
眉骨微挑,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少女微涼的長發,欺身上前道:“既然認得我,那你知道你落到我手裡,會有什麼下場嗎……”
“那你、想怎麼樣……”
這話,倒是把格雷森問住了。
第一次吸引自己注意力的少女,卻是自己的死對頭,他心裡一直憋著股火氣,連帶上課都心不在焉。
至於他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