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滾動,溫特聲音嘶啞:“為什麼要逃?”
就這麼不願意觸碰我、排斥我嗎?
沈茵茵知道溫特在看她,她身子顫栗了下,不敢抬頭,依舊沉默著。
久久得不到回應的溫特,眼眸微紅,他還以為自己嚇到了少女。
他不該這麼凶地質問她的,她沒有錯,錯的是唐突的他。
深吸了口氣,溫特放柔了語氣:“茵茵,彆怕我……”
溫柔得幾乎能將人溺斃的語氣,俯下身,與自己平視的藍色眼眸如同深不見底的暗海,拖著她的理智,墜入其中。
沈茵茵聲音都在顫抖:“我、沒有怕你……”
我隻是覺得,我不能太靠近你。
“茵茵,讓我教你好不好……”
噴灑在自己頸側的滾燙氣息、近距離放大的俊美麵龐、溫柔的聲線……這一切,構成了致命的誘惑,讓沈茵茵的理智都有瞬間的停滯。
她忘了反抗。
忘了推開不合身份的人,近乎呆愣地,任由那個吻,輕輕地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觸碰到少女溫熱唇瓣的瞬間,溫特的心臟狠狠震顫了下。
他呼吸粗重,竭力控製著自己,努力做出真的隻是在教導她的模樣。
隻是,這次教導的時間有些太久了……
沈茵茵被鬆開的時候,整個人軟得都快站不住,腦袋更是羞恥得差點冒煙。
她本就嬌豔的唇瓣,像剛飲過血一樣,襯得她愈發烏發雪膚,攝人心魄。
溫特扶住少女的細腰,待對方站穩後,才克製地鬆開了她。
隻是,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你不用在意,這隻是一次、教學而已……”
欲蓋彌彰的拙劣借口,單純的少女卻信了。
她猛地從暈暈乎乎的狀態裡回過神來,低垂著眼,身子微僵地看著地下。
是啊,不過是一次教學而已……
他們的身份,剛才的觸碰,怎麼可能是其他的東西?
沈茵茵強壓下心裡的酸澀,若無其事地送走了溫特。
溫特欲言又止,卻在看到緊閉的房門時,悸動的心跳再次沉了下去。
他還以為她在生氣他的冒犯,自責之餘,又倍感無力。
溫特下樓時,薩利還沒有走,他目光晦暗不明地掃了溫特一眼,沒說話。
一旁的道爾頓快酸瘋了,他冷笑了聲,語氣譏諷:“溫特,你這個長者當得還真是儘職啊……”
“小家夥都說改天再學了,你卻是一秒都等不及,去了這麼久,親滿意了吧?”
溫特麵色沉靜,並不說話。
滿意嗎?
他也不知道。
他隻知道,他見不得光的覬覦和觸碰得來的極致歡愉,卻敵不過她一秒的冷漠。
“隻一點我想不通,我們之中並沒有需要二次覺醒的人,小家夥為什麼執意要學會幫助雄性進階的兩種辦法?”
路易斯的問題打破了凝滯的氛圍。
一直沉默的尤裡聲音冷淡:“還有一個人……”
“格雷森·克拉。”
也是這時,路易斯才想起那天在星際法庭上,克拉家族的一個紅頭發青年也站了出來。
帥氣俊朗、張揚不羈的雄性青年,小家夥曾經的死對頭,a級雄性,未二次覺醒……
道爾頓臉色微變:“所以,小家夥是為了他?”
事實如何,眾人也隻能猜測,可他們卻默契地認同了這個答案。
而在道爾頓他們看來,沈茵茵能為了一個紅毛這麼認真,會不會代表她想把那個紅毛,收為下一個雄夫呢?
想到這裡,所有人心裡都湧起了強烈的危機感。
當天晚上,沈茵茵剛洗完澡,準備休息的時候,卻同時收到了道爾頓、特洛伊、路易斯三人的消息。
三人的消息簡直像是複製好了發給她的一樣——
[小家夥,今晚十點可以見一麵嗎?我有話對你說……]
??明天就要確認第二個雄夫了!寶寶們猜猜誰能上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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