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簡直反了!你還知道我是你的母後嗎?!”
“是嗎?可是母後有拿我當過你的孩子嗎……”
路易斯說完,冷漠地鬆開了手。
雌後踉蹌了幾步,要不是身後的宮人急忙扶住了她,她差點就摔倒了。
就在雌後氣得發瘋的時候,一道肅穆冷厲的聲音響了起來——
“夠了!”
“賽琳娜,你是雌後,不該這樣失態的。”
向來沉默寡言的陛下突然開口,守衛宮人烏泱泱跪了一片。
也是直到這時候,沒了宮人的遮擋,沈茵茵才注意到左手牆壁上掛著的那幅畫像。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沒有見過畫像上的人,卻莫名覺得他看起來很眼熟。
可眼熟之下,似乎氣質又很不同。
沈茵茵沒有多想,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分神分得很奇怪,趕緊收斂了心思。
好在陛下沒說什麼,隻冷淡地讓他們退下了。
出了大殿後,埃米莉原本還想放狠話,可她還沒開口,偽裝成雙s的藥劑已經開始失效了。
她捂住劇痛的胸口,目光陰冷地看了眼沈茵茵,落荒而逃。
而成為沈茵茵第三位雄夫的路易斯,雖然受了傷,但唇角卻是藏不住的弧度。
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溫特。
溫特看著借著額頭上的傷勢,黏著少女的高大雄性,麵色冰寒。
很快,六皇子路易斯成為沈茵茵第三位雄夫的事,就傳遍了整個帝國。
等到沈茵茵帶著受傷的路易斯回到莊園後,便著急地去找了道爾頓。
“道爾頓,路易斯受傷了,你快去幫他看看!”
穿著白大褂的道爾頓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銀色細框眼鏡,豎瞳幽深,笑容也格外的森冷。
他的小妻主,叫他去給她新收的雄夫看病,是真的信任他,不怕他暗中下黑手啊。
“彆慌,就那麼一點傷,死不了的。”
沈茵茵咬著粉唇,小聲道:“可是路易斯說他頭昏,他都站不穩了……”
道爾頓冷笑一聲。
不過是用來騙騙小妻主的拙劣把戲罷了。
“看病也可以,你親我一口,我就答應你,給他用最好的藥,讓他藥到病除……”
道爾頓俯下身,將少女抵在實驗台前,暗紫色長發垂下來,斯文俊美的模樣格外勾人。
沈茵茵被高大的身軀壓著,明明看起來禁欲斯文的人,耍起流氓來卻一點都不覺得羞恥。
臉色微紅,沈茵茵仰起纖細脖頸,蜻蜓點水地親了道爾頓的嘴巴一口。
“這樣、行了吧……”
道爾頓聲音微啞:“我的藥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隻是這樣,怎麼夠呢?”
說完,他扣住少女的後腦勺,狠狠吻了上去。
之前他好不容易使手段上位成了雄夫,結果新婚夜都沒過,就是一連串的事。
現在他這個雄夫位置都還沒坐熱,路易斯又擠上來了。
嘖……
再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他的新婚夜?
路易斯等得腦袋上的血液都乾了,他的小妻主才紅著嘴巴和眼睛,一副被欺負過的可憐模樣回來了。
他原以為會是小妻主幫他包紮,到時候溫香軟玉在懷,他也好宣誓下主權。
沒想到動手的人卻是道爾頓。
對方冷笑著下手的時候,原本傷勢不重的他,疼得臉色直接白了。
“路易斯,不是吧?我動作很輕了,你連這麼點皮肉之苦都受不了,身體這麼虛,這可不好啊……”
路易斯:?
你他媽才身體虛!
向來好脾氣的他,氣得在心裡爆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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