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確定,那也是十有八九吧。”
古鶴將手中的肉塊,喂完白鶴後,眼睛細眯,露出一抹笑容道:“如果你不信,可以嘗試一下攻入黃金樓,反正這次我不會奉陪。”
說罷,古鶴拍拍手,緩緩離去。
王權凝視著黃金樓,沉默良久。
隨後,他拉低了鬥篷帽簷,緩緩離去。
銀月當空。
王翠蘭打開了房間。
一進門,就是滿滿的酒味。
“酒量不行,還硬灌!”
王翠蘭秀眉微皺,露出了一抹無奈。
她腳步輕輕的來到了臥室床前。
橫躺在她床上的混蛋,不是雲飛,又是誰。
“喝了多少?”
王翠蘭無奈問道。
“沒,沒多少……”
雲飛躺在床上,囈語一樣回答說道。
事實上,但凡煉氣境以上的靈者,都能夠憑借自身的實力,抵禦酒精對人體的侵襲。
但喝酒,喝得就是那種酒精上頭,醉意蒙蒙的感覺。
喝不醉,那還喝這玩意兒乾啥。
“翠蘭,過,過來,一起睡……”
雲飛邀請說道。
王翠蘭白了他一眼。
但猶豫一番後,她還是小心的脫掉了鞋子,外衣,輕輕躺在了雲飛旁邊。
王翠蘭凝視著雲飛的側臉,伸手輕輕理了理他額前淩亂的頭發。
她想得太過於簡單了。
黃金酒樓出現在帝都,確實能夠擁有更好的發展,但同時,也帶來了更大的危險。
尤其是此時,整個帝都都是風雨飄搖。
此時的黃金酒樓,就像是行走的肥羊一般誘人。
接下來,該怎麼辦,她必須想好。
但現在,似乎時間已經不允許了。
“雲飛,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了。”
王翠蘭輕聲,呢喃說道。
雲飛抓住了王翠蘭的手,含糊不清道:“相,相信我……”
看著滿臉醉色的雲飛,王翠蘭起身,在他臉上輕啄了一口,然後溫順的窩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中午,雲飛才從睡夢中醒來。
他打個哈欠,揉了揉腦袋。
嗯,這是王翠蘭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