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前台小姐頗為輕蔑地斜睨了她一眼。
她態度冷漠“那位小姐,我們都說了沒有提前預約是不能上去見傅總的,你以為傅總是誰想見就能見的那種人嗎?”
沈若凝不由地眉頭微微一蹙,趕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我真的是有非常緊急、萬分重要的事情啊,麻煩您辛苦一下打個電話,幫我通報一下吧。”
那前台小姐卻冷笑一聲,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哼,每天都有你們這種不知天高地厚、自不量力的女人,編造出各種五花八門的借口,就為了能見傅總一麵,我看呐,你就是妄圖攀附權貴,趕緊走吧,彆在這兒自討沒趣、自找難堪了!”
沈若凝氣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憤怒地高聲喊道“你怎麼能這樣肆意侮辱人呢?我隻是單純地來拿回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顯得如此漫長而緊張。
傅宴洲恰好路過此地,他的腳步不緊不慢,但眼神卻銳利如鷹。
當他聽到前台對沈若凝的百般刁難以及那惡言惡語時。
他的臉色猛然一沉,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天空。
他停下腳步,怒聲嗬斥道“你明天不用再來上班了!”聲音如同驚雷般。
前台小姐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哆哆嗦嗦地試圖想要解釋,聲音卻像是被掐住了喉嚨一樣微弱無力“傅總,我……”
另一個女孩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為難沈若凝,否則現在倒黴的可能就是她了。
然而,傅宴洲壓根沒有再去理會她們,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樣鋒利,直直地刺向沈若凝。
他的語氣稍微有所緩和,但仍然帶著一絲冷漠“跟我來。”
說完,他轉身大步走向總裁專用電梯。
沈若凝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緊緊跟隨著他走進了總裁專用電梯。
電梯裡的氣氛異常凝重,兩人一言不發。
終於到了傅宴洲的辦公室,他打開門,示意沈若凝進去。
待門關上後,沈若凝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傅宴洲,後天我們就要各自結婚了,你把我的手機和項鏈還給我。”
傅宴洲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緊緊地盯著沈若凝,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這麼著急忙慌的想要回?是不是等不及要嫁入陸家了?"
沈若凝緊緊咬了咬嘴唇,眼中滿滿都是倔強之色,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著她的不屈服。
"傅宴洲,你彆把人想得那麼卑鄙齷齪,我僅僅隻是單純地想要回媽媽的遺物罷了,這和任何人都沒有絲毫關係。"
傅宴洲冷笑一聲,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我隻會把你想的卑鄙齷齪。"
沈若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內心的波瀾卻無法平息。
"傅宴洲,我過來不想和你爭吵不休,我們好好談一下,那項鏈對我來說意義簡直重大非凡,求求你還給我吧。"
傅宴洲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冷冷地說道:"我為什麼要還給你?不想還。"
沈若凝的聲音當中帶著一絲苦苦哀求,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滾落下來。
"傅宴洲我說了,因為是我媽媽的遺物,算我求求你了,那可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唯一念想。"
傅宴洲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說道“我可以還給你,但前提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沈若凝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了警惕之色。
她緊盯著傅宴洲,問道“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