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凝,“不用你看,麻煩您請回。”
程向晚再次把東西往沈若凝麵前遞。
“真的對不起,東西你拿著,就當做是我一點補償。”
沈若凝說“我的孩子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那決絕的話語帶著無儘的憤怒與傷痛。
隨後她拉著黎櫻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程向晚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歎氣。
她手中拿著那些精心準備的東西,放在後麵跟著的人手上,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隨後也轉身離開,前往喬竹漪的病房。
程向晚輕輕推開病房的門,微笑著說“今天好些了沒?”
喬竹漪看到她,拉著她的手坐在一旁,迫不及待地說“你可來了,我今天快要被氣死了。”
程向晚微微皺眉,關心地問“怎麼了?今天有事耽擱了下。”
喬竹漪氣呼呼地說“還不是我那不聽話的兒子把我氣的。”
程向晚滿臉疑惑“怎麼回事,看把你氣的。”
喬竹漪咬了咬嘴唇,憤怒地說道“我那傻兒子,現在又被沈若凝那狐媚子勾住了。”
程向晚聽到“沈若凝”這個名字,愣了一下,問道“沈若凝?”
喬竹漪重重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你都不知道,宴洲被那沈若凝糾纏好幾年了,真是看著就煩。”
程向晚輕輕拍了拍喬竹漪的手,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先和我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竹漪深吸一口氣,開始添油加醋的講著一切。
“我怎麼勸都不聽,他完全被那個女人迷了心智。”喬竹漪越說越氣,“這次居然為了她,說什麼都要和她在一起。”
“而且,那沈若凝也不是省油的燈。”喬竹漪接著說,“她在外麵總是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實際上心思深得很,我擔心宴洲被她騙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們家宴洲。”
程向晚沉思片刻,“我看那孩子不像是心思深沉的人,給我感覺倒是挺乖的,你也彆跟宴洲吵,好好談。”
喬竹漪無奈地搖搖頭“談?我談了多少次了,根本沒用,他現在根本聽不進去我的話,你也沒接觸過那沈若凝,彆被她外表欺騙了。”
程向晚“好,知道了,你看你傷沒好,再氣壞身子了,消消氣消消氣。”
——
夜幕降臨,走廊裡那燈光顯得昏黃而又無比靜謐,仿佛給整個空間都披上了一層安寧的薄紗。
宋書瑞如往常那般,手裡穩穩地拎著傅宴洲特意為沈若凝精心準備的晚餐。
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一步步朝著病房的方向堅定地走去。
病房門前時,宋書瑞輕輕地抬起手敲了敲門。
很快,門被緩緩打開。
黎櫻那清麗的麵容如同畫卷一般展現在他的眼前。
她的眼神之中,隱隱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喜之色。
宋書瑞的臉上即刻洋溢起溫暖如陽光般的笑容。
率先將手中那串晶瑩剔透、糖衣閃爍著迷人光芒的糖葫蘆高高舉起,聲音輕柔溫和地說道“這是給你的。”
黎櫻的眼中頓時滿是歡喜之意,連忙說道“謝謝。”
緊接著,她又滿是好奇地詢問道“傅總在乾嘛呢。”
宋書瑞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說道“傅總在學聲優呢,可認真了。”
兩人站在病房門口外,嘀嘀咕咕個不停。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