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竹漪看著傅宴洲維護沈若凝的樣子,心中十分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她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傅宴洲的鼻子罵道“兒子,你這是要氣死我啊!”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傷心,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淩婉瑜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嫉妒和憤怒。
她狠狠地瞪了沈若凝一眼,精致的麵龐因憤怒而微微泛紅,雙手緊緊握拳垂在身側。
沈若凝目光如炬,狠狠地回瞪了過去。
她白皙的麵龐因憤怒而染上了一層紅暈,如櫻桃般的嘴唇緊抿著,幾縷發絲隨著她激動的情緒微微晃動。
淩婉瑜突然見到他們十指相扣的手,她柳眉倒豎,怒喝道“沈若凝你給我放開洲哥哥的手!”
沈若凝毫不畏懼,挺直了脊背,大聲說“我就不放,我不僅不放手,我還要告你!”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帶著一絲堅定和決絕。
淩婉瑜聽了,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
“告我?告我什麼?”
她輕蔑地看著沈若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仿佛覺得這一切都很荒謬。
沈若凝咬著牙,眼中閃爍著堅定和憤怒,一字一頓地說“告你故意傷害兒童!”
淩婉瑜又笑了一下,笑聲中充滿了不屑。
“沈若凝,我看你不止是眼睛瞎了,你的大腦也出了問題,你怕不是忘了我的身份,你去試試,你看看誰敢接你的案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她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得意,一臉的挑釁,那輕蔑的眼神仿佛在說沈若凝的想法是多麼的天真可笑。
沈若凝氣得渾身發抖,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囂張跋扈。
她緊緊握住拳頭,憤怒道“你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下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淩婉瑜卻不以為然,她理直氣壯地說“那個小雜種竟敢咬我,我隻是給他一點教訓而已,這已經算是輕的了!”
沈若凝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沒想到淩婉瑜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他還隻是個孩子啊!”
淩婉瑜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故意刺激沈若凝說道“哼,我就是這麼殘忍,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辦?”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是被淩婉瑜的囂張氣焰激怒了。
“再說,你說我傷害兒童?你有什麼證據?彆在這血口噴人!”她仰著頭,露出修長的脖頸,笑罷,輕蔑地說。
沈若凝怒目圓睜,大聲說道“你!”
傅宴洲眉頭緊皺,一臉陰沉地問道“怎麼回事?”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
淩婉瑜突然意識到傅宴洲還不知道這件事,頓時慌了神。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疏忽大意,沒有及時處理好這個問題。
現在麵對傅宴洲的質問,她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她連忙調整表情,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和心虛。
“阿宴……”她的聲音嬌柔,眼神中帶著一絲討好,希望能夠引起傅宴洲的同情和理解。
然而,傅宴洲卻毫不留情地打斷她“阿宴不是你叫的。”他的眼神冰冷,如同寒夜中的冰霜,讓人不寒而栗。
淩婉瑜的臉瞬間青一陣,紅一陣,尷尬得無地自容。
她咬著嘴唇,眼神中滿是委屈,似乎在責怪傅宴洲對她太過冷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