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點,他的麵色微變:“宋晁!有什麼事,等到今天過去之後再說!”
宋晁簡直都被氣笑了。
還今天之後再說?
這綠帽子他帶十幾年了,他還要委曲求全送宋妙妙風光出嫁嗎?!
宋晁激動得臉紅脖子粗:“做你娘的春秋大夢!劉安,你沒有變成太監之前,就跟蘇滿勾搭成奸,兩人未婚先孕,結果你出了事,蘇滿就找到我,讓我給你養了十幾年孩子!你們欺人太甚!”
哦豁!
宋子思捂著胳膊,雖然胳膊上的傷口還痛的厲害,但是這點疼痛對比起眼前的好戲,簡直是可以忽略不計。
你們也有今天!
他看著這些人爭執,再看著之前一直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宋妙妙搖搖欲墜。
心裡升起無限的快意。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害死他母親的仇人!
宋妙妙更是學到了蘇氏的精髓,同樣喜歡勾引男人,搶彆人的東西還振振有詞。
不過也無所謂,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
報應到了。
錦鄉伯等人也都是震撼不已。
大家之前隻聽見說綠帽子綠帽子的,但是其實大家都還是心存疑慮的。
畢竟劉安是太監啊。
誰能想到,原來這奸情那麼早就開始了。
是從劉安年輕時候便引出來的禍患。
不過也是,大家看一眼宋妙妙,心裡想了想宋妙妙的年紀,便也覺得合情合理,一切都對上了。
屋子裡安靜下來,大家都驚恐的看著麵前的劉安,麵上又帶著十足的不屑。
先前就跟人勾搭在一起了,竟然還讓宋晁把自己的野種養大,養大了到出閣的年紀了,好麼,劉安跑出來認乾女兒了。
認乾女兒還認得這麼轟轟烈烈的。
說起來,大家心裡也都明白了。
怪不得呢,怪不得劉安會這麼寵愛這個乾女兒,甚至還給這麼貴重嚇人的添妝。
這一切都是因為,宋妙妙根本就是劉安的親生女兒啊!
宋妙妙終於承受不住,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沈業佟急忙把人接在懷裡,又驚又急的喊:“妙妙,妙妙!”
事到如今,沈業佟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斃了。
如果讓宋晁繼續把事情鬨下去,這件事最後隻怕是無法收場。
而若是劉安跟宋妙妙出事,他這些時候的功夫也一樣是白費了。
想到這裡,他立即便哽咽著朝著宋晁磕頭:“嶽父大人,這件事說到底現在還隻是一個瘋女人的胡言亂語,毫無證據,您怎麼能僅憑著猜測便這麼猜疑自己的女兒和妻子呢?!”
若是換做從前,沈業佟的這話,宋晁倒是還能聽進去兩句。
畢竟東川侯府也是正經的侯府,可是現在,宋晁看到他就覺得倒胃口,有一種看到從前的自己,在照鏡子的那種羞恥感。
朱門對朱門,木門對木門。
人真是不能一次行差踏錯,錯了便是萬劫不複。
他怒容滿麵的拽過了白芸師太,赤紅著眼睛揪著白芸師太跪在了宋妙妙跟前,幾乎是讓白芸師太跟宋妙妙麵對麵了。
然後他當著所有人的麵,猙獰著臉問:“你說清楚!你是在胡言亂語給我難堪,還是確有其事!說不清楚,我殺了你!”
白芸師太絕對相信宋晁是認真的。
他揪著她的頭發,幾乎把她頭皮都整個給扯下來了。
劇痛之下,白芸師太尖叫一聲,不要命的開始喊:“我有證據,我有證據!當年給蘇氏看診,診斷出懷孕的大夫,我知道是保和堂的張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