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娘繼續道“那兩位公子,也是神不知鬼不覺便被綁走的,我將咱們所查之事告知了葉大人,她當即便調集了人馬,隨我去往了懸崖處。”
“隻是在四周探查許久,也未找到可以下懸崖之路,而那鐵鏈一次隻能下四人,且用時太久,故而葉大人隻能放棄此方法,而後葉大人留了一些探子在那地繼續探查,其餘人便先行回去了。”
鳳千雪用手掌輕拍了兩下桌麵,“你再去見葉大人一麵,就說本宮告知她,去往崖底之路已找到,讓她集結好人馬,今夜亥時出發。”
“是。屬下這就去。”
待秦五娘離開後,宋鈺安端了一碗燕窩走了進來,他上下打量了鳳千雪幾眼,眉眼閃過一絲憂愁。
元幽的傷勢之重,他已然見過,當時隻覺觸目驚心,好在公主看著應是沒大礙。
“妻主,你先吃些東西。”
鳳千雪接過燕窩,溫柔的注視著他,“去看過江久歌了?”
“嗯,府醫說他是受了驚嚇,且還受了涼,故而得了風寒,方才我喂他喝了藥,這會又睡下了。”
鳳千雪用勺子盛了一口燕窩放入了口中,她讚許的道“很好喝,辛苦安安了。”
宋鈺安眼圈一紅,“不過就熬了一碗燕窩,哪裡就辛苦了,辛苦的是妻主才對。”
鳳千雪眼見人就要哭了,忙放下手裡的碗,將他抱至了自己的腿上,“好安安,怎麼就要哭了,可是誰惹著你了?”
宋鈺安趴在她的肩膀上,默默啜泣,也不言語。
都說孕夫懷孕期間情緒不穩定,鳳千雪輕拍著他的後背,忙哄著“乖哈,不哭了,何事讓你如此難過?”
宋鈺安聲音悶悶的開口道“妻主,你莫要拿我當傻子。”
“怎麼會呢?天地良心,都城色藝雙絕的鈺安公子,誰敢把他當傻子……”
一連串的淚水,從宋鈺安的臉上無聲的滑落,“妻主不想說,我也就不問,可我也知,這次你們定是危險重重,死裡逃生……”
“是我錯了,我不該讓妻主去救久歌。”
鳳千雪眼裡閃過一絲詫色,安安心思竟這般敏感麼……
“安安,是我錯了,不該什麼都瞞著你。”
宋鈺安當即雙手摟住她的腰身,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
“是我無用,不能幫妻主,還拖累妻主。”
鳳千雪感受到脖頸上的濕意,隻覺心泛起陣陣的疼,她伸手擦拭著宋鈺安臉上的淚。
語氣誠摯的道“安安,你記住,你是本宮明媒正娶的夫郎,是我未來孩兒的父親,也是我心之棲處,是要與我共度一生之人,所以你怎會無用。”
她在宋鈺安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接著道“你的存在於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幫助,至於拖累,更是無稽之談,江久歌此番遭劫,即便你不說,看在兩家的交情上,我也會去救他。”
“況且就算你真的拖累我又如何,我是你的妻主,終要護著你、寵著你、疼你、愛你的。”
宋鈺安感動的無以加複,他哭的情不自已,聲音輕顫著喚道:“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