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沉時,南姝躡手躡腳提前來到劇情點蹲守,等著司鈺到時候在這裡化為原形。
“宿主,咱就是說能彆偷感這麼重嗎?”
狗蛋看著南姝此時躬著身子左右張望的樣子真的很難評。
南姝反駁道“這是光明正大的事嗎?不得小心點啊。”
她剛到石壁後麵躲著,便感受到了不遠處的靈氣波動。
透過石壁的縫隙看去,果見是司鈺,他腳步略微蹣跚,麵色在此時沉暮的月色下顯得愈發蒼白,渾身的妖氣此時也抑製不住地四溢。
前麵是一處靈泉,每個峰上都是必有得,弟子們修煉疲乏後便可來靈泉泡一泡,則靈泉水是由百種靈藥調成,對於傷勢有極好的作用。
司鈺走到靈泉前,將外袍和內衫除去,而後便入內調息,淡薄的霧氣將他的麵容映得影影綽綽。
南姝借著月色見到了全過程,隻能說沒白來。
【不得不說,慷慨且富裕。】
【好家夥,這場麵硬控我三分鐘。】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從嘴裡倒流了。】
司鈺此時已然顧不上腦海中的聲音了,他的五感正在逐漸消失,經脈中妖力湧動地格外強烈。
他為了不被妖族之人尋到便用禁術將自己原本的妖氣遮掩,本就是半妖之身,如今月圓夜來的反噬就更加強烈。
此時他像是陷入沼澤中,越是使用靈力掙紮便陷得越深,半點沒有力氣,那種感覺快要將他溺斃般。
他無法感受傷痛,卻隻能承受其所帶來的窒息感。
南姝所處的地方瞧得分明,司鈺此時表情頹靡破碎,淺金的眸子也晦暗下去,整個人仿佛被一團濃鬱的黑氣所籠罩。
夜空上月色明朗,此時司鈺卻實在不好受,他身體中忽然泛出些幽光,一聲低吼後整個人瞬間變成了小小一隻的白虎幼形。
瞧著就白軟的毛發十分蓬鬆,他趴在池邊耷拉著腦袋,嗚嗚咽咽的很是可憐。
【媽呀,這東西也太卡哇伊了吧。】
【我要挼,我要挼!】
【咪咪,姐姐來嘍。】
此時四下空寂,司鈺變回原形後極其虛弱,此時聽到南姝的聲音也無力抬起頭看。
南姝走到其身邊蹲下身來,“嘬嘬嘬。”
司鈺他是老虎,不是狗!!!
南姝忽然將他提溜著脖子抱起來,嗓音低沉道,“來吧,我要開始了。”
司鈺此時無力掙紮,隻能瞧著她的那雙手離自己的脖頸越來越近。
死亡對他來說也並無可怕,隻是他還有很多想要去做的事,如今卻他為魚肉,他人為刀俎。
不過倘若是她的話,也許
“我挼,我挼,我使勁挼。”
司鈺卻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她的手撓著,這好似還有些舒服。
從下巴到腦袋,再到脊背,然後是腹部,司鈺此時眼裡已然滿是水色,若是沒有皮毛遮掩,他大概應該已經紅了個徹底。
畢竟她的手法實在太過熟練,讓他不禁露出些獸的本性來,對著她搖了搖尾巴。
南姝見狀伸手捏住他搖晃的大尾巴,在手裡揉捏著。
司鈺卻立即炸毛了,放肆,這可是他的尾巴,怎麼能隨意摸,妖獸間隻能是伴侶才能互相撫摸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