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兩隻手緊緊扒拉著南姝的腿,壓根兒不帶理會冥冶的。
它現在有主人撐腰了,才不想理會那個隻會嚷嚷著它沒人要的黑心魔頭。
他才沒人要呢!
南姝一臉不解地看向斜倚在榻上神頷色慵懶的冥冶,“不是,你沒事兒吧,我怎麼都不知道你成它爹了?”
司鈺輕笑一聲,淺金色的眸裡明晃晃透著嘲諷,“看來魔尊是一廂情願啊。”
冥冶抬著那雙邪佞的眼,倦怠地看著眼前他,赤色眸底稍縱即逝過一道凜然的暗色。
他理了理袖口悠悠道“難道乾爹不算爹?”
【好家夥,還給他押上了。】
“乾爹和爹能一樣嗎?”南姝立即將富貴抱緊了,看著冥冶一臉警惕,“你不會是想要和我爭奪富貴兒的飼養權吧?!”
冥冶沉默了,這胖團子一天能吃八頓,要不攔著能給自己撐死,這貨也值得他爭?
他把玩著手裡的金鱗扇,挑起眉,妖冶的笑,“本尊對養這個隻會吃的胖東西沒興趣。”
南姝聞言伸手將富貴的耳朵捂住,“富貴兒,彆聽,是惡評。”
富貴感動地看著南姝,世上隻有主人好,有主人的熊熊像個寶~
莫白見那邊的蘇霽提溜上,冷眸瞧了一眼冥冶,轉頭對南姝道“走吧。”
南姝舉起富貴的爪爪朝冥冶揮了揮,“來富貴,和你乾爹說再見。”
而後她正要轉身就跑,卻忽然感覺手臂上纏了些黑色霧氣,讓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冥冶眼梢之下,一抹淺淺幽深,“等等。”
南姝側目看去問道“怎麼了?”
冥冶眼底驟然聚起的冷色,眼神直勾勾的攫住她。
他一襲紅袍,鮮豔如血,衣襟輕敞開,骨節分明的手落在頸間,指著那道已經微不可見的血痕,“你傷了我。”
南姝一臉無語,“不是,大哥,這傷口再等會兒都愈合了。”
冥冶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眉梢微抬,“哦?可是我覺得我好像受了內傷呢。”
南姝???
【這是妥妥的訛人吧,還訛得一點水平沒有。】
【能把臉伸過來嗎?沒彆的,單純就是想給你兩個大嘴巴子。】
南姝忍不住正要激情開麥時,狗蛋出聲打斷了她。
‘宿主,該到時候讓他和女主培養培養感情了,剩下的任務要抓緊做了。’
【錢難掙,屎難吃,我難活。】
南姝忍了忍,扯著唇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冥冶“自然是你得照顧我,直至傷愈。”
【還得寸進千裡了,簡直不可饒恕!】
【你離挨打就差一個芝麻粒那麼點了。】
【為了任務,我忍。】
南姝閉了閉眸子,咬牙切齒回道“可以。”
莫白一劍將她手臂上的黑霧斬斷,目光中看不出彆的情緒,隻眉宇間透著漠然。
“你要帶著他?”
南姝朝他小聲道“嗨,我們是正義的使者,這魔頭出來難免不會乾什麼壞事,放在眼皮子底下我們可以監視他,也算是為了天下蒼生,格局要打開。”
她雖然儘力放低聲音了,但在場的修士皆是耳聰目明,是以基本都聽見了。
【等女主征服他,然後讓他虐身虐心,我看他還能狂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