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南,為西向北”
“踏北,為南向東”
李知寒的口中不時的引導著我變換身位。
“聚力,變拳,西南轉東,呼氣,沉腳向北”
我在李知寒的指揮下竟然對著兩個魚頭人漸漸的占據了上風。
最後我的一隻腳直接踹向了其中的一隻魚頭人的腦袋,一腳把它的腦袋踢爆。
綠色的液體開始從它那斷裂的頭部不停的流了出來,然後一隻像是魚一樣的蟲子鑽了出來。
被李知寒直接走了過去一腳給踩爆了。
剩下的那隻魚頭人在搖搖晃晃中也被我三兩下給一拳打爆了腦袋。
而我終於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李知寒教我的這些,竟然隱隱約約好像能和我體內的天衍訣產生共鳴。
“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兩個鬼玩意至少也快有靈光鏡的實力了吧?”
我轉頭向著李知寒疑惑道。
“你應該問你自己是怎麼做到的,也許是你自己底子深厚呢?”
李知寒淡淡的回道。
“不可能,我自己幾斤幾兩我還能不知道?”
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李知寒,似乎想要找到什麼答案似的。
“那也許是教你的人太厲害了,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李知寒說著就抬腿直接往前走去,留我一人愣在原地好一會兒。
我趕緊追上李知寒,看著李知寒那風華絕代的身段,漸漸的麵前的這道紅色的身影和記憶裡的那團紅色身影似乎重疊了起來。
我當下疑惑不已。
心中有個想法開始發芽。
不可能吧?
洛寒不可能從那青銅小印裡麵出的來,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洛寒?你說前麵還會不會有危險呢?”
我突然試探性的對著李知寒喊出了洛寒的名字。
李知寒臉上波瀾不驚,沒有一絲的波動,突然停下來腳步,開口問道:
“誰是洛寒?我叫李知寒”
“哦,不小心叫錯了”
我依然緊緊盯著李知寒的臉看著。
“那她是什麼人呢?”
李知寒突然開口問道。
“哦,沒什麼,她是我認識的一個姑娘,從小她就愛我愛的不行,非我不嫁,天天拿嫁妝堵我家門口,堵了我十幾年呢,我家門口的那塊地都被她踏的不長草了”
我開始信口胡扯。
李知寒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色,一下子又收了起來,平靜的開口道:
“那她還很癡情呢,那你呢?一定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她,沒臉要那嫁妝的吧”
“其實她人挺好的,就是太癡情了,連我上茅房都要跟著,我睡覺也要躲我床底,洗澡還給我遞毛巾呢”
我依然緊緊的盯著李知寒,笑著說道。
李知寒此刻好像在儘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然後對著我笑道:
“沒準你上茅房她就是想看看你怎麼掉下去,你睡覺她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做白日夢的,你洗澡她就是想讓你用毛巾搓死自己呢”
“咦,洛寒你說你有沒有走路踩到狗屎過?”
“我叫李知寒”
“洛寒,你說你要是踩到狗屎,會不會把拉屎的那條狗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