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人有條不紊靜默行軍,這種令行禁止的姿態恐怕整個帝國隻有教會那些狂熱的騎士團能夠做到,而如今卻出現在一個破落領地之上。
老祖或許在其他方麵很天才,但是在軍事方麵絕對是一個愣頭青,或者說崇尚超凡力量的老祖根本就不屑於搞什麼軍事行動。
從那些營地周邊居然沒有清理雜草灌木,也沒有布置陷阱就能看出了,直到包圍圈完成營地那些家夥都沒有發現,還在營地之中做著自己的事情。
今天就跟那些家夥一點軍事震撼!
蘭斯不再掩飾,而是直接從灌木叢之中站起平舉長管火槍,瞄準的正是那訓練之中最為狂熱的教徒。
“砰!”
沉悶的槍聲在荒野之地響起,那還在奮力訓練的強壯教徒直接歪頭倒下,看那樣子似乎狂熱的信仰並沒有讓他刀槍不入。
不過這一槍就像是某種信號,在驚動了營地之中那些教徒的同時也讓預示著戰鬥開始。
“敵人!”
“發生什麼事了?”
“……”
哪怕是經受過一定的訓練,但當麵對突如其來的襲擊整個營地瞬間就慌亂了起來,看那樣子是根本沒有經受過對應的應急的訓練,完全就是野蠻生長,管理混亂。
不過其中的一些資曆更深,負責訓練他們的資深教徒站了出來,看向那槍聲響起的方向狂叫。
“殺死他向神證明你們的勇氣,難道你們不想脫離那種生活飛升嗎?”
這一聲對於那些信徒來說就像是興奮劑,本來他們就被洗腦,加上大部分還是難民轉職的,誰都不想要過以前的那種生活,他想要飛升,他想要極樂。
“啊!
!”
頓時那些家夥陷入到極端亢奮狀態,瘋了一般朝著蘭斯衝了過來。
先不說這些雜魚能不能傷到他,如果不是怕他們亂跑,蘭斯一人一狗就能單刷這個營地。
不過現在還不是他出手的時候。
“全軍出擊!”
穿戴全身盔甲的雷納德從藏身處站了起來,舉起手中【冠軍之證】指向營地。
“預備——”
說話間那些士兵站起身來,距離營地竟然也就八十來米,而隨著指揮官的聲音,長槍兵抵起長槍壓了上去,混在其中的火槍手也舉起火槍對準那些臉上滿是狂熱的教徒。
這一幕也是讓那些信徒出現瞬間的懵逼。
不就一個敵人嗎?怎麼突然冒出來這麼多人?
隻是士兵可沒有跟他們開玩笑的意思,朝著自己聚集的教徒就是密集的靶子。
“射擊!”
“彭彭彭!”
接連不斷的聲響打破了營地的安靜,在這些密集的教徒身上證明了普通血肉是不可能對抗子彈的。
當那鉛彈射入密集的人群,瞬間將那些家夥的身體貫穿、撕碎、甚至直接將手打斷。
沒錯,前裝的大口徑鉛彈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本來那些教徒就有點懵,如今血腥的一幕降臨一下就給那些狂熱的信徒頭上澆了一盆涼水。
他們來到營地經受訓練也才不過十天半個月,他們不是狂信徒,也沒有為他們的神而死的信念,他們隻是想要活下去的普通人。
這一刻他們好像終於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瞬間就開始崩潰,轉身想要逃離血腥的戰場。
隻不過那些狂信徒可不會放任局勢崩掉,揮舞手中的武器殺死那些膽敢後退的信徒。
督戰隊沒有任何猶豫,雖然剛才他們還是在一起相親相愛。
“都給我衝!”
“死亡並不可怕,我們將會回歸到神的身邊獲得飛升。”
“血肉飛升!”
不得不說還是有點效果,那即將崩潰的陣型穩住,甚至那些資深信徒口中叫喊著奇怪的話語朝著槍陣衝了過來。
如果是一般的士兵在麵對瘋狂邪教徒的時候,臨陣放一槍也算是對得起指揮官了。
但是蘭斯麾下的這些士兵可是真正麵對過強勁的怪物,更是麵對過洶湧的獸潮,在此時還能冷靜的裝填,然後擊發。
又一輪槍聲響起,就像是割麥子的鐮刀一樣,那衝在最前麵的瞬間就再次倒下十幾人。
他們說得對,死亡並不可怕,但是那重傷倒地,慘叫哀嚎的同伴更是給到剩下的那些極大的震撼,瞬間就動搖了他們的信仰。
反而那些士兵冷靜的準備裝填彈藥準備第三發,好像沒有見到就發生在眼前的血腥景象。
“啊!
!”
“快逃呀!”
“不要殺我!”
一兩個潰逃還能控製住,但是當上百個潰逃那就直接失控了。
那幾個負責管理的核心教徒也有些茫然,他們極力想要挽救,但是在砍了兩三個之後非但沒有控製住,相反引起了更大的恐慌。
四散奔逃的教徒一下發現左右兩邊都被林立的長槍封鎖,他們可沒有膽子衝擊槍陣,直接回頭想要越過營地朝後方跑去。
但是後麵的巴頓早在第一聲槍響的時候就反應了過來。
當即站起身來舉起軍刀朝著前方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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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搶占陣地,火槍手自由射擊。”
等潰逃的教徒過去的時候見到的是早就在等他們的火槍。
“砰砰砰!”
人群不密集的時候火槍效果一般,但也將其中一部分的人打殘,更大的作用在於那些激烈的槍聲瞬間就擊潰了他們的膽子。
“不!神拋棄了我們。”
“天呀!我們被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