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迪斯馬——怒了!
“殺!這些邪教徒必須死,一個不留!”
迪斯馬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發出咆孝,而他的話也讓那些士兵反應過來,附和著叫喊。
“一個不留!”
士兵本來就在教育之下深刻認識到這些邪教徒的危害,有一些去過清剿邪教營地也見識過一些手段。
但那都是不成規模的食人,而這個赤裸裸的就擺在他們臉上,自然是激起一陣戾氣。
不過好在他們都是士兵,麵對這種情況第一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憤怒。
本來是執行領主的命令,哪怕屠殺也沒有動搖軍心就已經很不錯了。
而在此時他們帶著某種使命感,迫切的想要乾掉這些邪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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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斯馬重新封鎖倉庫,然後帶兵四處發起屠殺,將目之所及的所有敵人全都乾掉。
這種情況其他的部隊自然也都各自有了發現,這一幕讓他們感到出離的憤怒。
然後那些家夥就成為了他們怒火傾瀉的對象。
目的明確且有組織的殺戮是非常高效的,很快三百人就徹底占據了城門附近的區域,然後不斷向外擴張。
鎮上槍聲稀疏,因為在城鎮就不方便用這玩意,大部分士兵都配備了副手武器,蘭斯可一直都沒有讓他們放棄相關的訓練。
一個士兵大口喘著粗氣,奮力從屍體身上抽出長矛,又插入眼眶確定這個惡心的邪教徒已經死掉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倚著長矛抬頭看向周圍,幾個兄弟已經撐不住跌坐在地上喘息,身上或多或少帶有血跡,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
剛經曆了一場戰鬥,小隊遭遇不少敵人,如果不是大家訓練有素依托建築結成陣列反擊,恐怕現在能站著的恐怕沒幾個了。
某種程度他也算是理解為什麼訓練營上掛著“流汗不流血”的口號了。
而他們隻是屬於第二梯隊,誰知道第一梯隊那些戰鬥的強度有多大?
“檢查傷勢協助隊友治療,重傷的叫人幫忙撤到後麵,來個能動的跟我補刀放哨,檢查周圍。”
他是這支五人小隊的隊長,稍稍喘息便開始按照訓練的要求布置。
眾人也沒有過多怨言就動了起來,他們都經受過戰場的訓練,知道這些事情不能等,否則就是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
他親自為隊友檢查了一番,有一個隊友正麵插著一支弩箭,但剛才還是竭力戰鬥,插死了兩個敵人也沒有倒下。
不過好在士兵基本上都套了胸甲,等幫忙解開胸甲發現弩箭隻是刺破一點皮肉就被止住了,不過鮮血還是浸濕了一片內襯。
“領主保佑,你小子死不了。”
隊長見狀笑著調侃了一句,但手上卻沒有停,簡單清洗傷口之後從腰間的醫療包之中拿止血藥粉倒在傷口之上。
這些來自格林黛兒出品的藥粉展現出非凡的力量,很快就止住了血,還在傷口之上形成血痂,不過還是按照規定流程用紗布纏好防止感染。
“這藥就是好呀。”
“那是當然,這是領主大人特意跟格林黛兒醫師要的。”
蘭斯練的狠,但是補充也是毫不吝嗇,大家的體質可好太多了,起碼不會被這些小傷拖死,這點小傷等幾天就自己好了。
同樣在醫療方麵也是大把撒錢,不然以為普通藥能有這個效果?倒在傷口上的不是藥,是錢,更彆提還有醫療隊跟在後麵。
他們能感受到領主大人對自己的重視,這是以往那些貴族從未有過的關心。
“你要不要回去治療?”隊長還是問了一聲,這種傷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然止血,但是後續如果激烈戰鬥是有可能再裂開的。
但是那人聽聞卻是神情嚴肅的搖頭。
“這點小傷算什麼,我還能打。”說著傷員咬牙切齒一般強調“這些邪教徒必須死~”
他們是第二梯隊,但是消息傳令也早就知道發現了什麼情況,人人都帶著一腔怒火,恨不得誅殺那些邪教徒。
隊長看著傷員這個樣子也沒有強迫他退回去,他們負責清掃,戰鬥強度並不大,成堆冒出來的大部分都被前線的幾個大人帶隊砍了,剛才那種意外並不常見。
他們拉網清掃,見到那些邪教徒丟下的滿地屍體就知道戰況的激烈。
好在沒有自己人的屍體,雖然也有不少人受傷退回去,但是無論如何也是保住了性命。
現在大家都是輕傷不下火線,幾個戰友的傷勢得到處理,都沒有太大的問題。
作為隊長他必須肩負起更重的責任,沒有就此休息,而是加入到補刀和檢查之中。
一下下插入那些屍體之上,他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雖然才不過十六歲,但是他屬於哈姆雷特一開始的那三十人,基本上參與了哈姆雷特能夠數出來的硬仗。
從一個麵對土匪都跌倒的小孩,到如今已經是一個老練的士兵了。
沒錯,他就是當時剿匪之戰跌倒的那個士兵,如果沒有蘭斯幫他擋那一刀可能就沒了。
“誰!”一個放哨的士兵猛然抬頭看向一旁的房屋。
他這一聲直接就讓其他隊員警惕了起來,全都拿起武器,隨時準備戰鬥。
而那個受傷的也抬手拔出胸甲上的箭頭趕忙在隊友的幫助下套上,然後撿起從敵人手上繳獲的弩箭。
隻不過這一聲之後周圍並沒有衝出敵人,而那人的目光卻一直鎖定那棟房子,抬手打出幾個手勢。
一眾隊友見到手勢立馬就明白,上來配合封鎖那棟樓房,就算有敵人從窗戶跳出也隻能撞上鋒利的長矛,同時一些給自己手上的火槍裝彈。
而隊長反倒是將長矛放下,轉而抽出身上配的短劍,給手上的手槍裝彈,在房屋內長武器施展不開,反倒是短兵器更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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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兵力太少,所以蘭斯都將他們當作精銳一般訓練,無論是長槍兵還是火槍兵基本都是配手槍還有短劍作為副武器。
布置好封鎖之後隊長和另外兩個沒有受傷,狀態比較好的上來。
“上!”
一聲領下作為隊長他一腳踹開大門領頭衝了進去。
他們演練過怎麼攻堅搜索一棟樓房,破門之後便有人跟上。
但是領頭的隊長剛一衝進去就發現,在破門的瞬間門後的敵人也衝了出來。
兩者之間距離不過三步,他甚至都能看到敵人猙獰的麵孔和那朝著自己麵門插來的鐵爪。
此刻他甚至都沒有抬槍的空間,好在危機時刻戰鬥本能觸動,他直接偏身扭頭躲開鐵爪。
甚至都來不及瞄準,訓練帶來的肌肉記憶幾乎本能一般抬槍腰射。
“砰!”的一聲槍響炸裂,幾乎貼身的距離抵近射擊不存在脫靶的可能,直接就撕裂敵人的小腹,彈丸甚至穿透而出綻放一朵血花。
但是隊長沒有絲毫遲疑就舉起短劍就捅了上去,和這些家夥交過手就知道這點槍傷殺不死他們。
必須趁著他們受傷進攻!
短劍瞬間爆發,以可怕的速度在胸膛三進三出,而這還不夠,最後反手一劍割開喉嚨,鮮血炸裂瞬間染紅了他的胸甲。
這個時候敵人轟然倒地是死的不能再死。
小隊長看這個那屍體不由得喘著粗氣,剛才發生的事情不過是呼吸之間,那上湧的腎上腺讓他還在亢奮之中。
看著地上的屍體,如果自己稍微有點猶豫可能倒下的那個就是自己。
雖然發生了這般情況,但是隊伍進退有度沒有慌亂,後麵跟著的兩個直接控製隊長左右兩個方位。
“隊長沒事吧?”
隊長反應過來抬手在臉上一抹,當見到手上沾血就知道剛才那一下還是擦傷了一道口子。
見到這個神情立馬變得凶狠,抬手抹掉臉上的血跡,順口tui了一口在那屍體之上。
他媽的,差點就死了。
自己這條命是領主大人的,誰也奪不走。
“繼續搜查,小心敵人。”
隊長也顧不得臉上的傷口,第一時間就是擦乾淨火槍上的血跡,領主頒發的火槍使用細則上除去使用和保養之外還警告過血染火槍不發的情況。
在這種情況下武器就是性命,剛才如果火槍啞彈他就沒命了,不得不重視。
幾人魚貫而入,小小房子接連響起踹門之聲,同時士兵都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舉槍,近距離用手槍基本上一招製敵,上去補刀即可。
這邊才剛擦乾上彈,另一邊很快便傳來一聲叫喚。
“啊!”
隻見一個士兵將門踹開之後神情驚詫的停在門口,等隊長過去才發現那房間角落縮著一個女人,剛才那一聲顯然就是破門而入的時候她叫出來的,此時她臉上滿是驚恐和劃淚。
這種情況也就難怪士兵遲疑。
“救命,我是被他們擄掠……”
女人起身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就在她稍有動作隊長抬手就是一槍,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
在槍聲響起的瞬間床單就染上的鮮血,女人仰頭倒在倒回角落之上,那牆壁之上能看到直接飛濺出一的汙穢。
爆頭,死的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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