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姐肉眼可見的紅溫了,某人小心臟怦怦跳。
她想起之前確實解釋過了,但還是很生氣。
當初肖雪不止一次的在她麵前貼臉開大,而且句句紮心。
“那賤人!早晚剁了她!”
語氣中充滿殺意,寒風更加的刺骨撩人。
一旁的顧雲汐和陳塵麵麵相覷,對眼前的於姐感到有些陌生。
目光再次襲來,陳塵頓感後背發涼,快言快語道“走吧,我請你們洗腳去。”
冬天的夜來得很早,熹微之間月光傾瀉在城市的上方。
陳舊的燈光牌子很是愰眼,他上一世沒少來這裡洗過腳。
進去後輕車熟路的搞了三張牌子。
昏暗的包間裡陳塵假寐般的躺著,洗腳按摩對他來說早就習慣了,完全無感,躺下就想睡覺。
顧雲汐和於甜甜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相對有些靦腆,尤其是顧雲汐,俏臉紅撲撲的。
於甜甜突然說道“姐姐,這狗東西是不是經常來這裡洗腳按摩呀?”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某人看到了自己,嘴角頓時抽動,於姐真不是一般的記仇!
給他按摩的年輕女人神色微怔,然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我以前沒見過這位小哥。”
另外兩人也紛紛附和。
她這才放過了他。
良久後,三人回到學校,陳塵不解風情的問道“你們兩個人不是要去工作嗎?沒有耽誤你們吧?”
“你黑心資本家呀?我們天天從早忙晚還不能放鬆一下了?”於姐沒好氣的說道。
他悻悻然道“這不是擔心影響你們的計劃進度嘛。”
“放心吧,我和甜甜都是超額完成任務的,不會影響進度。”
於姐一把拉過顧雲汐,玉指剮蹭她的瓊鼻,“你和這種黑心老板解釋什麼,我們去找染姨起訴他,就說他天天晚上都去洗腳按摩。”
某人馬上不乾了,移步挪到她們前麵,雙手一攤,苦澀道“於姐,你不能誣陷我呀,我就去了這一次。”
“那你怎麼這麼熟悉流程?”
“我說最近就去了這一次。”
“不信!”
說著就要推開他,陳塵給了顧雲汐一個手勢,她立馬示意,先行離開。
“你支開雲汐乾什麼?!”
“我怕揍你的血腥畫麵被老顧看到,影響不太好。”
聞言,於姐來勁了,拉著他就往操場後麵走去。
“這裡沒人,我看你怎麼揍我?!”
他看此時的於姐也是來了脾氣,輕言輕語是勸不了她的,於是一把捏住她的側臉,用力往一邊扯。
“你今天很不對勁呀!當初肖雪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她也沒有過多的反抗,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某人,“和你無關!”
然後她就感到兩邊的側臉都被往外拉扯,嘴巴都快被撕開了。
她意思性的反抗了幾下,接著任由某人拉扯側臉。
“真不愧是染姨的人,嘴和她一樣硬。”
“你到底揍不揍我?不揍就放我回去睡覺。”
“你還手嗎?”
“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逝世,咱就說於姐的力氣是真大,就連他都差點被甩飛出去,還好反應夠快,直接把她按在了腿上。
“於姐,你吃什麼長大的,力氣這麼大。”
既然反抗不過那就乾脆認命,她擺爛似的趴在他的腿上,“要殺要剮隨你便,速度點。”
“你先和我講講你當初和肖雪發生的事情。”
她頓時急眼了,使儘渾身解數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你就知道揭老娘短,咬死你”
不得不說,她這次是真的下死口了,痛的某人接連倒吸涼氣,本能的想要推開她,可礙於下麵都是石頭路,他還是忍住了。
“我要是失手把你推下去,你明天指定青一塊紫一塊的!”
她心裡也清楚這一點,更清楚自己剛剛到底有多用力,偷偷瞄了一眼被自己咬過的地方,衣服都凹進去了,這幸好是棉服,要是短袖,肯定要出血的。
“是你非要揭我短的。”她小聲的嘀咕道,語氣中有著些許自責。
他甩了甩胳膊,語氣平淡的說道“咱倆之間可謂知根知底,你擔心那做什麼?”
於甜甜從他腿上坐了起來,輕聲道“你都不知道那女人當初有多小人得誌,經常性的和我偶遇,吃個飯都不讓人消停,話裡話外都是勝利者的優越感。”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和我說?”
“我可不想做棒打鴛鴦的惡人。”
“你他丫又在陰陽我?!”
“你活該!”
活該,她這句話說的沒錯,某人無話反駁。
片刻後,陳塵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軟乎乎的就要躺過去,於姐眼疾手快,用一邊肩膀接住了他。
一股子香風隨即就鑽入了他的鼻腔,他輕輕嗅了嗅。
“櫻花味的。”
她大腦突然短路,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那你喜歡嗎?”
他沒在說話,緩緩闔上眸子。
雖然是冬天的深夜,但依偎之間也算有了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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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染姨和你說的?”
她微微一怔,呆呆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染姨用了一輩子的櫻花味洗衣粉,我當然知道,氣味絲毫不差。”
片刻後,他又接著說道“你現在的衣服款式不會也是跟著染姨走的吧?”
“染姨把你喜歡的幾樣都告訴我了。”她直言不諱道。
聞言,他悶悶的吐槽道“說你們現在是穿一條褲子的,一點都沒有錯啊。”
緩緩起身捋直衣服,在於姐腦殼上敲了幾下,“走了老司機,該回去補覺了。”
“滾犢子,你才是老司機吧,你自己看看寫的那些小說,低俗!”
“那你還不是秒懂?”
“都是你引導的!”
“”
第二天,一臉沒睡醒的陳塵來到十裡茶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