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仿佛是苦口婆心,但意思很明顯,你的生意要歸我了。
郎一展也道:“是啊二哥,雖然你加入長夜聖龍宮,但學宮畢竟隻是學宮,師弟哪有我們親兄弟來的親,我們怎麼會害你呢?”
郎一索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眼中露出可悲可笑之色。
這還不是在害,如果沒有他們的話,霸天商會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這就是他所謂的血脈兄弟啊!
“司空靖,如果你不想害死我們二弟的話,就趕緊讓他跟你一刀兩斷。”
這時,郎一違終於第一次與司空靖說話,說完依然是冷笑不斷。
郎一展知道大哥的意思,正是司空靖越是說出重情的話,他的傻二哥就會越執著,就越會跟司空靖共進退同生死,那麼就死的越快。
這時,郎一索也下意識地看向司空靖。
後者臉上依然是從容不迫的微笑,既沒有理會郎一違,也沒回應郎一索的眼神,而是轉身看向田執事,緩緩問道:“霸天商會,為何要拿我?”
雖然司空靖清楚明白因什麼而起,但他還是很想知道霸天商會以什麼理由來拿下自己。
畢竟他們的規矩很多,也一直很公平。
同時,司空靖還要試探出花梨典現在的情況,而做進一步的應對。
田執事反視著他,灑然笑道:“因為你跟花梨典合謀,坑殺了任冬萌任執事。”
眼睛殺機一閃而逝,當初明明就是任冬萌違背了規矩而被自己給斬殺,花梨典甚至握有明確的證據,如今卻變成了合謀坑死……。
看來任冬萌母親的勢力,非常大啊!
“哦?那花執事現在在哪?”司空靖再問,還是那麼不緊不慢。
田執事對此微微皺眉,覺得司空靖有點淡定過頭了。
後者現在不應該瘋狂反駁,不應該恐懼咆哮,不應該大叫冤枉嗎?
這種淡定讓田執事有些古怪,但想到自己背後的人物,田執事又放鬆下來道:“當然收押在霸天商會內了,正等你抵達後一起處置呢。”
無論司空靖如何淡定,背後有什麼手段都不可能逃脫自己的手掌心。
這邊,司空靖眼中有寒光微微閃過。
很明顯花梨典還沒有被處置定罪,那這次拿下自己的,很可能就是眼前這個田執事私下裡的行為,一下子司空靖便有了清晰的決斷。
想到這裡,司空靖再問道:“花執事的證據呢?”
此話一出,田執事的眼睛狂眯起來。
“證據?什麼證據?”
“哦?你說花梨典手中的那些假證據?當然是全部毀掉了啊。”
“哈哈哈……”
說完他就大笑出聲了,花梨典手中的證據當然不是假的,也就是任冬萌破壞規矩想要對外公開蘇月汐是戰體的所有證據,但現在田執事就說是假的,反正全都毀了。
司空靖現在這麼問,就是還想要翻案。
但,不可能的事!
任冬萌的母親句丹如今功勞巨大,毀掉證據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笑著笑著,田執事看向司空靖的眼中全是戲謔之色,現在看你還怎麼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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