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話裡麵,正是看不起司空靖的樣子。
花魅惜是來試探司空靖的性情的,因為她還沒決定要強保誰。
按她的初衷,正是如果司空靖不值得強保,那肯定是不會保……結果現在試出來了,卻不知不覺間被司空靖的表現給帶出了她內心的暴躁和情緒。
一下子,花魅惜就連冷靜都沒有了。
不過,司空靖還是沒有生氣。
很顯然,花魅惜帶著巨大的個人情緒在其中,這種情況下解釋什麼也是沒用的。
所以司空靖點點頭道:“那你就當我是吹牛吧,總之花隊長保花先生便是,無需理我。”
說完,司空靖抱了抱拳道:“順便請花隊長替我,謝過花先生。”
笑了笑,他邁起腳步從花魅惜的身邊走了過去,一步步走進了寶仙樓內,而花魅惜並沒有阻擋他,而是立於原地臉上依然帶著怒意和不憤……
不知道為什麼,司空靖的從容灑脫也讓她……更加生氣!
寶仙樓內,司空靖見到了郎正執和郎一索。
不等他開口,郎正執目光複雜地看著他,歎了口氣道:“司空小友,你跟一索先聊,我先出去招待花隊長,回來我們再談談你的事。”
司空靖點頭,便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
不等郎正執走出去,郎一索便有些焦急地說道:“司空師弟,這難得的機會,你……”
還未說完,司空靖打斷道:“無論我有沒有把握,你說我像是苟且偷生的人嗎?”
話落,正準備離開的郎正執全身巨震,老拳緊緊握住。
同時郎一索則張了張嘴,一臉的感歎。
是啊,如果司空師弟是那種不敢承擔責任的人,是那種隻為爭取一命而不擇手段不顧人情之人,那麼就沒有如今的長夜聖龍宮。
也沒有如今的長夜帝國,更沒有如今的自己和秦烙師兄等人。
正是他的精神力量影響了所有人,讓人為之不顧一切。
“司空師弟,你真的有把握哪怕罪責加身,也可以反抗霸天商會?”郎一索再問。
司空靖笑笑回道:“當然,前提是百萬傭兵在手,這還要靠郎師兄和郎伯伯。”
對此,郎一索趕緊表示說他已經聯絡一支傭兵團,肯定沒有問題。
這邊司空靖和郎一索聊著,寶仙樓外……
郎正執走到花魅惜的身後,輕輕說道:“花隊長,我此前就說過,司空小友不會接受花執事的好意的,現在你相信了麼?”
此前司空靖還沒來的時候,郎正執和郎一索都說過。
司空靖絕對不會接受強保而犧牲花梨典的,但花魅惜卻信誓旦旦地說:不可能!
還說她要自己弄個清楚,所以便有了剛剛她與司空靖的那些對話。
“正常人的想法不是自私自利,為求活命而不擇手段嗎?”
花魅惜,已經沒了剛剛生氣的樣子,而是聲音沙啞地問。
郎正執明白她的意思,因為剛剛司空靖說任冬萌是他殺的,哪有讓花梨典承擔的道理。
還說,這是正常人的想法。
“為什麼花梨典和司空靖偏偏選擇讓我來保護對方,他們才不是正常人吧?”
不等郎正執回答,花魅惜徒然轉過身,雙眼通紅地盯著郎正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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