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辰一聽就火了。
他是什麼人啊?
那可是京城“六大豪門”陳家的太子爺。
在京城,誰敢對他這樣指著鼻子罵。何況在陳星辰的眼中,臨城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彈丸之地。
在陳星辰的眼中,殘劍假扮的這個醜陋漢子,就是個市井狂徒罷了。
陳星辰“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叫“阿芬!”的女人勸道:“這位先生,是我先生誤會了,我對他解釋一下。”
“解釋?還解釋個屁!”殘劍直接暴了句粗口。
指著阿芬怒聲喊道:“你帶這些姐妹給我滾出去,我今天非要教訓教訓這個小白臉。”
“這......”阿芬麵現一副為難的神色。
“滾!”
陳星辰徹底暴走了,一巴掌甩在叫“阿芬!”女人的臉上。
阿芬“唔唔唔!”哭了起來,帶著剛進來的姐妹,迅速離開了包房。
施浪又衝著門外喊了幾聲:“保鏢!保鏢!......”
可外麵仍然沒有回應。
施浪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不等對陳星辰說,陳星辰已經動手和殘劍打了起來。
殘劍撲上前去,閃避開陳星辰的攻擊。
回頭一腳,將他踢倒在沙發上。
不等陳星辰起來,立馬上去反扭住他的手臂。
鬥大的拳頭,狠k在陳星辰的後腰處。
施浪大吃一驚,沒想到兩人一言不和就動手了。
他抄著酒瓶朝殘劍的後腦砸了過去。
結果這下落了空,被殘劍閃避開來。
咣!咣!......咣!
施浪一連向殘劍投了五六個酒瓶,全部被殘劍給躲開了。酒瓶全部在殘劍的身後,一一爆晌。
不等施浪再取酒瓶,殘劍衝上前去,一腳將施浪踢飛出去。
就聽“嘭!”地一聲,施浪的身體與包房的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陳星辰緩過來後,從身上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他這麼大,就沒受過這等恥辱。
持著匕首,朝殘劍衝了過去。
就在陳星辰衝過來的時候,殘劍閃身一避,一記掌刀砍在陳星辰持刀的手腕處,將其手中的刀,擊落在地。
接著,抓住陳星辰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
提膝撞在了陳星辰的麵部。
瞬間,陳星辰變得鼻血迸流,血濺了一地。
殘劍換手抓住陳星辰的頭發,接連幾記耳光,甩在陳星辰的臉上。
一邊打,一邊用沙啞的聲音,怒聲罵道:“敢玩老子的女人?老子打死你!”
施浪見陳星辰被打,再次衝上前來,殘劍轉身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他就是來教訓陳星辰和施浪的,又怎麼能讓兩人好過。
這一腳踢得沈浪,差點兒背過氣去。
不等舒緩過來,就被殘劍伸出大手,從地上揪了起來。
一拳重重打在沈浪的胸口位置。
“啊!......”
沈浪慘叫一聲,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殘劍接著幾記耳光,甩在沈浪的臉上,把沈浪一張俊俏的臉,打得麵目全非。
陳小刀對殘劍說過,隻要對陳星辰和沈浪,不打死、不打成重傷,誰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