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枚邪丹,雲長安心中揣測著,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可能和楚家扯上聯係。
“那含嵐姑娘有沒有食用這丹藥,效果如何?”雲長安追問道。
含嵐一臉嫌棄的看著這藥丸。“這藥有些難聞,就沒有吃。”
“你若是想要,這枚就給你了。”
“殿下,這丹藥還是不要吃為好。”雲長安手裡拿著這丹藥,對著含嵐說道。
含嵐似乎看出來這藥丸不是什麼好東西,上麵還有一絲絲惡臭,對著雲長安說道“我知道,這丹藥看上去就難吃。”
雲長安將那枚丹藥收起。
一個時辰後,三人酒足飯飽。
含嵐向著雲長安二人,講述著自己的身世經曆。
她是楚江阮,也就是當今的王上第九個孩子,他的母親是鎮北將軍任天長的女兒,名為任萱凝,因為在華陵一戰中,任天長表現英勇,麵對強敵不懼危難,衝鋒陷陣總是打頭陣,而且在那一戰中生擒華陵候,戰功顯赫,表現卓越,因此被封為鎮北大將軍,鎮守北方城池。
在景恒十九年,之前北方華陵侯的殘黨作亂,率領十萬大軍發兵北方地區的七座城池,僅僅七個月,就將北方叛軍全部除儘,七座城池儘收於楚昭王朝的版圖之中。
因此被封為鎮北統帥大都督,一直在鎮守北方至今未回。
而她的母親,在景恒九年時嫁給了當今的王上,次年生下五王子,也是他的親大哥楚含棟,六年後,她的母親生下了她。
從小幾位哥哥都十分喜愛她,因此從小也是錦衣玉食,沒有受過什麼大難。一直生活在王宮內,王宮內也沒有什麼好玩的,而裡麵的飯菜早已經都膩了,才會天天偷跑出去,去嘗王城內各個飯店、酒樓的美食,這楚王城的飯她都吃了一個遍,可以說是對這王城內的情況了如指掌。
前些日子,因為自己實在是在王宮內待不住,因此才求他的大哥,讓他出去見見世麵。
正好,楚含棟有一批貨物要去壽州城交換,便求她五哥要她自己去,於是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終於答應了。
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雲長安和楚瀟瀟二人。
而它的五哥,說是一名商人也不為過,王城內所有涉及的產業,背後都有楚含棟的影子,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少錢,恐怕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手上握有多少財產,要是細數的話,恐怕是要比王朝的國庫都要多。
就在這時外麵人頭竄動,吵鬨聲接踵而來,屋內的三人頓時,被那外麵的吵鬨聲吸引過去。
向著窗邊走去,往下望去。
醉仙樓外。
一名道士在那裡擺了一個地攤,正是之前那名在西兜坊售賣仙丹的人。
就聽見那人從包裹內掏出幾十個玉瓶,一玉瓶裡麵裝著幾十枚那仙丹,還沒有等他擺好地攤,周圍的人群就將那裡淹沒,圍的水泄不通,集聚著上千人。
那道士也不多說,一瞬間人群竄動,爭先恐後的掏出銀票,想要購買那一枚仙丹。
不多時,幾十瓶仙丹瞬間就銷售一空,那些人們人手都有一枚,毫不誇張的說,經過這些日子的售賣仙丹,這楚王城中的人怕是每個人都吃了那仙丹。
在人群中,有一名熟悉的身影。
“這兩枚仙丹,若是獻給家中的兩名俠士,自己家中的邪穢之物,他們也要儘心儘力的祛除。”
那人正是糕點鋪的孫掌櫃,此時手裡拿著那兩枚仙丹,心中樂嗬嗬的暗說道。
醉仙樓上的雲長安二人,看著樓下瘋狂的民眾,心中大感不妙,這邪丹怕是全城的人都吃了,也不知道作用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