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破天荒的覺得興奮,他急忙忙的就出門了。
楊毅聽到外麵的消息後,過來找自己的兒子抒發情緒,卻得知他不久前已經出門。
楊帆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長公主府。
這次終於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畫麵了。
他看向華河清的眼裡帶著肯定,“沒想到表妹脫離先前的幼稚之後,竟會如此精明。”
“表妹,你在其中的角色是什麼?”
楊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猜想是否正確,單刀直入主題。
華河清聞言,臉上凝住一瞬,很快就恢複過來。
但還是被眼尖的楊帆看到。
淡定休閒的開口,“表哥說的什麼話,我怎麼聽不懂。”
楊帆看了她許久,看不出什麼,心中已然明白。
把自己的父親讓他勸解華河清不要那麼荒唐的事拋之腦後。
“罷了,表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天色晚了,那我先回去了。”
楊帆得到了心中的答案,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楊帆回到楊府,才知道父親來找過自己。
於是還沒有進自己的院子就往父親的院子去。
楊帆離開不久,宮中來話,讓她進宮一趟。
華河清換了一身衣服就帶著青雀進宮去。
很快,她出現了永嘉帝的禦書房。此時那些大臣都已經消失不見,連周圍的侍從都沒有一人。
她徐徐走上前,輕聲叫喚,“父皇找兒臣來可有什麼事?”
“你可知因為你的荒唐,那些腐朽的大臣下了早朝就過來煩朕?”
華河清一直注意那些事,自然也知道那些大臣的行為。
她像是知道自己的錯,跑到永嘉帝的身後給他捏捏肩膀。
討好笑道,“父皇,都是兒臣的錯,父皇要打要罵兒臣都認了。”
對於大女兒的話,永嘉帝隻得無奈的揉了揉眉宇。
“你啊你,要是朕舍得打你,你這條小命早就不保了,你瞧瞧你以前做的事,哪件不是令人頭疼的?”
“站到前麵來。”
這些年來,她的荒唐事一件比一件大,如今更是荒唐的請封側君。
“你真確定了這輩子都不嫁人了?”
永嘉帝放下手中的事,盯著眼前的大女兒,想要從她的眼裡看出什麼彆的東西來。
華河清依賴永嘉帝的聲音傳開,“父皇,嫁人有什麼好的,兒臣隻想一直陪在父皇的身邊。”
隻有麵對永嘉帝的時候,華河清小女兒的姿態才儘顯無遺。
永嘉帝也不舍得讓女兒外嫁,便同意了大女兒那日進宮請封的事。
雖然荒唐,但他永嘉帝的女兒,有什麼做不得的!
永嘉帝滿意點點頭,“行了,你先回去吧,那些個腐朽的大臣朕來解決。”
“不過你雖然是朕的女兒,朕也要給那些個老臣一些麵子。你回去抄寫女德50遍,不抄完不準出門!”
永嘉帝最後一句話帶了幾分認真,他雖是長寧的父親,更是南傾的主子。
有些事情一味的偏頗不利於他整治國家。
宮中向來複雜,華河清離開後,她被罰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後宮。
當華河清再次回到長公主府時,那個消失了數日的裴年終於現身了。
華河清依然保持著不慌不忙的姿態,緩緩地走回自己的院子。
“如何了?”
華河清問完,許久都沒有聽到裴年的回答,她抬眸看向他,活久見的,他竟然在發呆。
裴年在她身邊這麼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發呆,不禁好奇他在想什麼。
華河清想肯定不到,此時的裴年沉浸在手下對他說的,關於他不在的時候西苑那位和長公主的事情。
他垂下的眼眸深晦難懂,像是在積累著什麼風暴。
與此同時,賢妃得知了皇上對長公主隻是進行了微不足道的小小懲戒,不禁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計可施。
那麼多朝廷大臣極力舉薦,最終竟然還是讓她僥幸逃脫了這一劫。
“回殿下,一切如常。”
平淡的話語看不出他的情緒,華河清揮揮手,打算讓裴年下去。
今日的裴年反應遲了些,華河清不禁皺眉。
“裴年,你怎麼了?”
裴年這會也知道自己的反應不對,連忙回答,“殿下,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華河清抬眸,眼神淡淡,“既然不知,那便不要講,本宮向來不喜歡那些個不樂意聽的話。你跟在我身邊那麼久,不知道嗎?”